神明与信徒

-----正文-----

“我像蜘蛛，命运就是我的网，我把网结好，还住在中央。”

1.

第一次，齐灯在失败的药物下经历了体内精神力的胡乱冲击，真疼。

齐灯咬着牙，外面是层层叠叠的人群，他们胆颤不安、害怕畏惧。

都怕齐灯没挺过来，死了。

「登记身份的时候要填表格，姓名栏上我写上了自己取得名字。」

「以后我也是有身份证的龙了。」

为了克制喉咙发出的声齐灯放在唇齿间的手腕渐渐冒出红血丝，呼口气，他开始调整呼吸。

「三横一竖的王，谦冲自牧的牧。」

齐灯沾着地上滴落的血迹用食指在地板上轻轻印上两个字——王牧。

随着耳边不知名声音的戛然而止，指尖的血也干涸。

「好听吗？」

好听。齐灯说。

「登记的人说不好听。」

好听，我说好听。齐灯回答。

「可我很喜欢。」

我也很喜欢。齐灯应声。

「真希望有人喜欢这个名字。」

会得愿以偿的。齐灯承诺。

2.

齐灯有一个秘密。

从小他便能听见一个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无时无刻都在倾诉着自己的小情绪，声音一直都是沉默下的浅谈，不急不缓的讲述周遭世界的绚丽色彩。

那是硕大帝国唯一属于齐灯的东西。

那也是齐灯的秘密。

3.

齐灯怕打针，怕吃药，怕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怕光，怕很多东西。

针尖刺进他血管的时候，嗅到的是浓郁的药水味，看到的是戴着口罩的医疗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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