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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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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时期的医学处理

虽然扣了但是胜似非边限

-----正文-----

「14」

这两个字我听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当回事过。与其说是不相信,不如说是觉得无谓。

喜欢,不过是喜欢对方能带给自己的东西,喜欢一种激素作用下的化学反应。自然的运转永远是具有功利性的,而在所谓万物之灵长的人类中,特有的丰富情感则将这种功利性发挥到了极致———当然,它被赋予过一个名字,叫作“智慧”。

我不评价它们的道德属性,也没有这个兴趣,只是觉得无趣,无意义。这是我一向的罪过,与之匹配的浅薄痛苦则是我的惩罚。

而当下,我却感到了被假释出狱的畅快,即使只是短暂的,虚无缥缈的一瞬。

傻东西说出这些话时,喜悦真切地从我的心里蒸腾而起,像是死水里养出了绿苔,咕嘟咕嘟地往外吐着气泡。我近乎听见了他们破裂时发出的啪嗒声,黏稠,湿,带着久不见天日的潮气。

直到甜腥的气息传入鼻腔时,我才意识到这不是我幻听的产物———确实有着水液在顺着我的腿面往下淌,触感温热,滑腻,抹一把甚至会误以为是什么流体状的内脏。

“小春......我下面在流水,好奇怪......”

哭哭啼啼的家伙安静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嘟囔起来。

过于直率,甚至已经脱离了某些情色的范畴,听得我头痛再次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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