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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日去时,楼雾失侧身蜷缩着靠在墙上,以免背部伤口被磕碰。伤处大约上过药,但没有包扎,稍一活动,血就殷殷流出。
这副枷重三十斤,戴了快八个时辰,稍一呼吸就觉得胸口闷痛,再多戴一段时间,恐怕真要窒息而死。
他原本半梦半醒着,听见推门声,瞬间清醒过来,声音比昨日更加粗糙嘶哑:“我以为你再不想见我。”
“我是不想见你,但来都来了。”何况一时之间,的确难以割舍,与其要别人来做,还不如自己来。
轮椅移动的声音有些刺耳,想到若非自己步步紧逼,他也许不用坐在轮椅上,楼雾失心生愧疚,出去以后,怎么也要寻个大夫把变星霜的右腿治好。
就算不为了他,也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这样枷着不好受。”变星霜令人排出几十根长针:“换个法子。”
这酷刑名为定百脉,要将长针尽数扎入穴位之中,令人动弹不得。
谁料,楼雾失摇头,哑声道:“那样更疼,小霜。”
这一句近乎哀求,变星霜讶然:“你怕?”明明昨天还逼着他剜掉疤痕,他还以为楼雾失是不怕痛也不怕死的。
楼雾失沉默下去,他本也没剩多少精神交谈,既然变星霜要这么做,那就随他好了。某些时候,楼雾失比很多人都看得开,反正也逃不掉——何况本就欠变星霜的。
活着、好端端地报复他,也总好过再在他面前自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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