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情确是远远没有结束的。
-----正文-----
呆在季杭家里的后三天,事后回想起来都是晦涩湿热的,手指间仿佛仍旧残留着,那种黏腻滚烫的感觉。
放纵堕落,难以启齿;脸红心跳,无法拒绝。
咸腥的味道挤满狭小的卧室内,窗户关得紧紧的,外面的冷空气进不来,里面躁动的气息也出不去。他们每天都会做那种事情,甚至是一天至少两次。身体就像是彻底失控了一样,只要被轻轻一撩拨,火焰就从头烧到脚,意志薄弱得根本兴不起拒绝的念头。
而且,又为什么要拒绝呢?不是很舒服的事情吗。除了有些频繁对身体不太好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不对了吧。他们又没碍着别人,只是让自己高兴,同时取悦对方而已。
宁远在那三天里是彻底地放纵了自己。
在临别回家的那天下午,季杭还跪在地板上,帮他口了一次。他就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身侧是自己的行李箱,射在了季杭的嘴里。
那时的阳光很好,透过一层薄薄的雪纺纱帘,朦胧地润透进屋内。季杭白皙的脸颊上映照上了纱帘的细碎碎花,显得有些古典神秘,让宁远不禁盯着他脸看了好久。他正在干的事情和他带着些书卷气息的外表完全不符,只是即使是做着这种疯狂的事,他也依旧显得有些有条不紊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但他偶尔抬眼看着自己时,看着自己的反应时,他那双总是黑沉的眼眸,就会变得特别的柔软,如同一潭湖水,盈盈着水波。像是他每一次满足自己任性的要求时,那种宠溺的温柔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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