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你妈的恋爱,早就应该知道跟亲哥谈恋爱,就没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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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你妈的恋爱,早就应该知道跟亲哥谈恋爱,就没有好果子吃。
比如去年,秦延发现这个跟自己谈了一整个本硕还零一年恋爱的哥哥,他妈的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他。而且他居然对这个所谓的结婚对象一无所知,甚至连他哥向家里出柜这件事,都是后来亲妈无意间提起才知道。
当然,如果新娘真的是他的话,其实也是蛮惊悚的一件事。毕竟秦家上了年纪的亲戚比较多,总不能让两兄弟同一天全给他们送走吧?
毕业后,秦延机缘巧合,因为一次极其成功,且让新人在网络上爆火的圣托里尼海边婚礼策划案,开始在希腊工作。
这一年秦澈没有了当年放弃国内稳定的高薪工作跟去大不列颠的疯劲,两人也就这么异国了一年。
整整一年,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管住了下半身,一秒都没想过做爱,全身心投入给流着相同血液的彼此。
秦延是真的懒得问,他哥这种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何况区区出轨。而秦澈应该是不敢问,他对弟弟的占有欲达到了一个离谱的顶峰,怕知道以后真的会把弟弟绑回家关起来,并威胁他从此以后别他妈想带着你那张漂亮脸蛋出门一步。
所以他就强迫自己多上班,少干涉弟弟在希腊的私生活。
怎么可能!
秦澈这条疯狗,一天能打十多个视频电话,永远在查岗,要么就是在查岗的路上。视频接通第一句就是中气十足喊老婆,搞得秦延那段时间手机永远是静音模式。
秦延被他哥搞得心烦意乱,每天被迫半只耳朵都要塞着耳机,听他哥说骚话。
这段时间不知道为啥圣托里尼结婚的风潮又盖过了北欧那边的风头,估计是在冰岛被风吹麻了,想来想去还是老牌婚礼圣地比较好,这也直接导致了自己的工作量大量增加。秦延每天要面对无数对聊着聊着就突然打起来的小情侣,不仅要一边当和事佬调解说吵架可以,退款不行,还要一边哄他哥不要在耳机里发出打飞机的声音了,赶紧滚去睡觉。
为什么秦澈会是自己的哥哥?搞不懂。
但他哥也并不是完全没用。有一天晚上他从已经黑漆漆一片的Oia赶去机场,第二天还要在雅典接待客户,一路下来直接躺倒在沙发上,没忍住,给秦澈打了个电话。
接通了,不知道说什么,但就是突然想听听他讲骚话。
上海天才刚亮,他哥在刷牙,含糊不清地哄他:“这么累呀,宝宝,那我过几天来接你回家吧,咱们不干了,我养你嘛。”
秦延那天被客户折磨得想跳楼,回到家还要开着电脑反复确认客户口中的“圣托里尼小镇蓝”和“圣托里尼大海蓝”到底他妈都是哪个蓝,边打字,边咬牙切齿向秦澈抱怨:“我以后结婚,他妈的什么蓝都不用,就搞个全白。”
秦澈当时想说那好像有点像葬礼,但是下一秒他脑子就捕捉到了那句“以后结婚”,突然就低低地笑了,叼着牙刷问他的亲弟弟:“宝宝,你要不要嫁给我?”
秦延现在在工作易感期,听到结婚,婚礼相关的字眼就想自杀,随口回了一句:“不要,去死。”
他亲哥又笑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也出乎意料地安静了快半小时。等秦延合上电脑,终于可以睡觉的时候才感觉不对劲,犹豫地冲手机喊了一声:“......秦澈?”
电话那头有些杂音,他应该是准备出门上班了。
秦澈边走边说:“在呢,宝宝。”
秦延躺在床上,身边什么东西都摸不到,连个玩偶都没有。
唯有一盏小夜灯,还是为了工作方便才放在床头柜上的。他蓦然回首,明白了为什么在伦敦那三年和他哥一起合租的日子,他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到形单影只,疲惫难堪。
他揉了揉眼睛,说:“哥,我好累。”
世界另一端,和自己从同一个肚子里出生的男人,正迎着清晨的太阳,慢慢走向在家附近的公司大厦。他听到听筒里有小狗汪汪叫的声音,应该是已经走到公园了。他哥还有闲心跟稳定刷新的相亲角npc阿姨打了个爽朗的招呼。
打完招呼,他又开始哄自己的小宝贝,甜言蜜语随手拈来:“那等你这阵忙完,我来接宝宝一起回国,落地就去吃火锅好不好?都怪我,当时你飞希腊前一天只做了两次,要是我那天干你干个七八次,我的宝贝可能现在还在上海呢......”
周围路过一位憔悴如丧尸的女白领,听到秦澈的话之后瞬间清醒了,下巴差点惊脱臼,一头撞在电线杆上。秦澈向她挥了挥手表达了歉意,并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做了个口型:我老婆。
换做以前,秦延就把电话直接挂了,那天估计是实在太累,根本没有去拿手机挂电话的力气,就这么贴着枕头,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电话还接通着。
他哥听到了他那边的动静,温柔地说:“乖宝,起床了,你七点还要去机场接客户,记得给手机充电,出门记得锁门,中午你应该就在外面吃了,晚上我提早给你点雅典那家中餐外卖,早点回来吃哦。”
晚上回来,秦延吃着他哥点的晚饭,穿着他哥买的睡衣,思绪万千,最后把那套睡衣脱了,给他哥拍了一组火辣写真。
他哥电话咚咚咚就又打过来了,这男的好像永远和自己没有时差。接通视频就弹出他哥精壮的上半身,然后一路扫到更加精壮的下半身。
挂在大腿根的内裤中一根庞然巨物,他哥那只粗糙又青筋凸起的大手不断上下撸动,喉结滚动,压抑低沉的喘息随着耳机传入秦延的耳朵。
很不争气,没想到比起前端硬得发痛的性器,自己后穴好像先湿了。
秦延舔了舔唇角,无声地骂了一句操。
亲哥哥真是对他了如指掌,哄骗他转过身去:“宝宝,我好害怕你跟别人上床啊,如果你跟别人上床,我现在就飞过来当着他的面把你操死,宝宝,你转过去,给我看看小骚穴有没有发骚好不好?”
秦延一言不发,这么久没见到,自己确实没法做到对这种骚话完全没有反应。红扑扑一张脸,把手机往床头一架,趴在床上,露出臀缝间那口软塌塌的小洞。他总感觉跪的不舒服,又动了动双腿,这下那把惊为天人的折角腰就舒展开来。
雪白挺拔的后背,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这一切都完全暴露在他哥如狼似虎的注视下。
秦澈占有欲太强,从不给别人看自己弟弟,这会儿他又很想给别人看看,妈的,这就是老子的婊子弟弟,我的小公主,我的宝宝,这把腰你们一辈子都摸不到吧?
他的宝贝弟弟正支支吾吾,磨磨蹭蹭地撑开自己的后穴,两只手指拨弄不开,只在指尖沾上了晶莹粘稠的水迹,还漏出了细碎隐忍的呻吟。
秦澈不依不饶:“宝宝,说话。”
秦延感觉要是自己不说话,他哥还有更多莫名其妙的骚话要说出口,还不如就此妥协,就深呼一口气,咬牙切齿:“......没有。”
“没有什么呀?”
“......没有......发骚。”
秦澈笑眯眯地欣赏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尖,即使这句话声音小到蚊子都要向他拜师,但也无所谓了。
于是秦澈也不再逼他,替他把话说完:
“这样呀,那我就放心了。宝宝的骚穴看起来好紧哦,哥哥好想操进去,可惜哥哥不在你身边,不然我一定会让全雅典都听听我宝贝的骚叫声,但是呢,他们都操不到,宝宝这辈子只能给自己的亲哥哥操,只有看到亲哥哥鸡巴的时候才会翘屁股......”
等秦延终于和他亲哥一起射出来后,他才说出了今晚除了刚才那两句之外的第三句话,语气非常虚脱无力:“秦澈,我恨你。”
秦澈的声音听起来也很疲惫:“小妖精,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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