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退两步，只见桑姆嗓子中发出怪异的嗬嗬声，四肢扭曲成一个僵硬的角度朝我扑来。

-----正文-----

我们从杭州坐飞机到西宁再转机到果洛，在当地租了一辆车一路向西开到了老喇嘛告诉我的位置。

通尔萨山脚下，一个极小的村庄隐藏其中，我在果洛已经找好了向导，是一个身材高壮，皮肤黝黑，面上带着高原红的藏族人，名为加布，他在村中有熟人可以让我们借住几晚，同时也熟悉那个苯教寺庙的位置。

我告诉他我们是前来调查苯教的学者，听闻这里曾发掘出人皮唐卡，因此想来进行一番调查。

我听着加布不甚标准的普通话絮絮叨叨道村子比较穷，不太看得到传统的藏族建筑，反倒古朴的石屋更多一些，当地人拾取河边片状的石头垒起来，中间用特殊的泥料填住盖房子。

闷油瓶打量着周围，用藏语跟他交流了几句，加布似乎有些兴奋，用手比划着说了一堆，语速有些快，还带着口音，我就算能听懂藏语也听得很费劲。

胖子凑上来拍了拍我道：“那俩人嘀咕啥呢，翻译一下。”

我只听了个大概，简略说道：“小哥问这个村子里有没有堪卓玛。

胖子一愣，“堪卓玛？”

“一类特殊女性，据说她们做法事时，莲花生大师会天降附体，她的所有举动都是莲花生大师神授的。”

我们顺着石板路拾级而上，尽头有一座十分古老的房子，加布说那房子是他朋友祖上传下来的，建在一个凸起的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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