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节操是颗糖太太,已经退坑,留个存档,侵删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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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会反应得那么狂乱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以前这么玩过他两次,先用舌头润滑下也省得真正进入时会疼。大概是太过羞耻难堪,他两次都挣扎得厉害,不过最后都软倒在我怀里失去力气。
我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他那里被我塞进去一颗春药,药效估计早就发作了,他强忍了这么久,终于被我一舔彻底失控。
而我要的就是他彻底失控。
我戏弄着他,按住他的腰不让他躲开,只在穴口的褶皱上舔吮,小口不停开合,露出里面嫩肉的颜色。他喑哑的呻吟落在我耳膜上,简直像小猫在我心尖上磨爪子,天知道我忍了多大的诱惑才能不深入进去。
抬头看看他被绑着的分身,已经完全涨成紫红色,不时哆嗦着的样子怪可怜的。阴囊里积攒了大量体液,看着硬梆梆的,我恶意戳上去,两个小球活物般抖动着,带动着铃口又喷出一小股粘液。
男人最脆弱的部分总绑着毕竟伤身,我琢磨着是不是该让他先射一次。手指刚碰到束缚套,闷油瓶大概以为我又想出什么招数要折磨他,虚弱地道了声“滚开”。
我本来要去解开绳子的手指拐了个弯,顺势在肿得不行的分身上轻弹了一记。
“嗯……”
那一下要在平时可能会有点疼,不过我估计他这时候也感觉不到疼了,所有的感觉都会转化成惊天的快感,折磨他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小哥,”我下了床,深吸口气,再与他身体相贴估计我就能直接高潮了,“导尿管和尿道按摩棒,你选哪个?”
他花了两三秒集中精神才听明白我在说什么,幽深的眼底是藏不住的杀意。
我自作主张帮他选了根十几公分长的银白色光滑金属细棍,用酒精消过毒后涂上润滑剂,抵在早已张开的铃口上。
“……”我想告诉他怕就闭上眼睛别看,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他,最后还是说不出口,只慢慢地、旋转着把细棍插进他的尿道口。
“我会……杀了你,吴邪……”他的额发被汗粘在脸上,汗珠顺着下颚留下来,平时几乎不会被碰到的尿道内壁被异物摩擦,他痛爽交加到小腹和下肢不断痉挛,还能断断续续放出狠话,要不是现在我得按住他防止他挣扎时伤到自己,真想抱住他好好亲吻。
按摩棒终于完全没入尿道,只留下电线连着控制器垂在外面。我解开束缚套的系带,让他的分身得以稍微放松,不过要是我不拔出尿道按摩棒,他还是没办法畅快射出来。
“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你其实喜欢我这么玩你对不对,刚才那里被绑着,干高潮不少次了吧?”
我倒不是唬他,有几次他身子忽然绷紧,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压抑的嘶吼,那模样分明是爽到了极点,要不是分身被绑住,估计他早就射出来了。
说着我伸出一只手胡乱揉搓他的下体和阴囊,另一只手打开尿道按摩器的震动开关。
“啊——啊——”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用这个,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强烈,我贪婪地注视他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脸,即使是这种时候,我仍觉得他好看得惊人。
约莫过了五分钟,我关了震动,拭去他眼角流下的生理性泪水,调笑道:“很刺激吧?它还能加热和放电,要不要都试试看?”
他还没从剧烈的喘息中恢复,略带茫然的双眼看向天花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我吻住他,他反应过来,死死咬住牙关不让我的舌头进犯。我便把那根尿道按摩棒抽出一截又快速插回去,还拈住尾端捻动着,他立时脱力般软下身体任我宰割,时不时地浑身战栗,我想他终于是怕了。
“想射吗?”
我单手握住他的精囊轻轻挤压,另一只手则捏着银色细棒的尾端用指甲敲击着,细微的震动通过细棒传到分身内部,不知道他是觉得酥麻多些还是酸痛多些?
“拿开它。”闷油瓶把脸转到背向我的那边,阖眼轻声道。
6
我喜欢的人有最矫健的身手,最坚强的意志,最强大的判断力,以及最倔强不肯低头的性子,连示弱的话都要用命令的语气说出来,我爱极他这点了。
为了奖励他别别扭扭的请求方式,我重新凑近他下体,这次我避开了分身头部,反而在茎身上吸吮舔舐起来,唇舌自上而下毫不留情地与烫热的性器戏耍着,慢慢来到根部,用嘴唇包裹住其中一颗睾丸,舌头随即顶上去,用力压迫着饱胀的精囊。
两只手也不会闲着,轻而快地揉弄摩擦会阴处,偶尔稍用力抠挖一下,被玩弄的身子就明显一颤,连下方的穴口都收缩起来。
闷油瓶还保持着侧着头的姿势,半边脸埋在枕头里,粗喘声都带着颤音。
他的情绪就掌握在我手中,我叫他快乐他就得快乐,我叫他难过他就被吊在半空不能发泄,此刻我就是他身体的主人。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心说小爷我难道是个潜在的S,看闷油瓶受罪我就高兴?又一想,我他娘的都把他折腾成这样了,还能说没有虐待倾向?
一分神,嘴里的动作就失了分寸,不小心牙齿一阖咬到他了,那么脆弱的地方被坚硬的牙齿咬到还不得痛死,我忙松口将他吐出来,轻轻吹着被咬到的地方。
他发狂般不断抬起头再重重向枕头上砸去,混乱地叫着:“啊……你……吴邪,吴邪!”
我知道他是真的忍不住了,捏着尿道按摩棒的尾端缓缓向外拔。他随着我的动作弓起腰,分身不停搐动着,已经做好了高潮射精的准备。
这时候要是再把它插回去,他大概会被逼疯吧,我恶劣地想着,好心地没有去实践。
当细棒拔出铃口那刻,他的腰剧烈一抖,浊白的体液射了出来,粘腻的液体沾在胸前墨色的麒麟纹身上,我心头一热,埋头在他胸口把他的东西舔干净,略带咸腥的味道让我再难忍耐情欲,狠狠吻住他的嘴唇,逼着他也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
高潮耗尽了他的体力,他无力逃开我的攻击,微微张开被我吻到红肿的双唇,就这么一个类似于迎合的动作让我兴奋难耐,舌头探进去不停与他交换唾液。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沿着他侧腰的曲线摸索到下身穴口,没费什么力气就伸进去一个指节。他身体里面又湿又热,拜我放进去的春药所赐,大概是痒得狠了,手指刚放进去就被内壁吸住,那里就像真的嘴一样,一缩一缩吸吮着我的手指,让我很难不心猿意马。
这个吻足有十几分钟长,双唇分开后我万分惊讶地发现闷油瓶的下身又有了硬起的迹象。这小子……可别被两粒春药搞到精尽人亡啊。
我还有个杀手锏没有用:“小哥,有个好东西你要不要试用下?”
我当然不是好心要听取他的意见,只是逗逗他,想看看他受辱时无奈的神情罢了。
那是个组合起来的道具,算是子母棒,外面是个镂空的玉质空心筒状物,里面是可抽出的一根子棒,上面满布着长长的纤维软毛,毛的弹性很好,子棒插在母棒里面时那些软毛就透过镂空的花纹钻出来,拔出来时子棒看着非常蓬松,摸上去略有些扎手。
我把道具拿到他眼前,他起先还不明白,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那东西的用法,眼中写满了惊诧与不可置信,嘴唇颤抖着好像要说什么,目光紧跟着我拿它的手,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的确,春药已经让他后穴里痒得生不如死了,再用这种东西,他怎么受得了?
然而我是这么残忍的一个人。
我抽出子棒,用磨人的软毛擦过他的穴口,会阴,阴囊,茎身,最后用子棒的顶端摩擦紫红的龟头。那些软毛肯定钻进铃口里面去了,我非但没拿开它,反而像捣药一样轻轻用子棒轻轻捶打碾压龟头,让软毛刺激尿道口。
我猜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大概像尿道里有无数虫蚁在爬动,痒到极致又带出了难言的快感吧。闷油瓶连喊都喊不出来,分身被我握在手中被迫胀大,我感觉到他那里的血管都在抖动个不停,该是又要射了。赶忙紧紧握住根部,放下子棒,伸手把阴茎束缚套又系了回去。
强制高潮和限制射精都是我惯常玩的游戏,他大概也都习惯了,连挣动都没有就任我把他濒临射精的分身紧紧束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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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母棒插进他后穴里有点困难,毕竟那个空心玉筒的头部大部分是空的,不够尖细。我罔顾闷油瓶“杀了你”的恫吓,执意用舌头先给他做润滑。
舌头挤进他后穴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倒没像刚才舔他时那么挣扎。他身体里弹性十足,肠壁挤压着舌尖的触感近乎完美。我晃动着舌尖边舔舐内壁边向更深处探索,牙齿在外面轻噬穴口的褶皱,没多大一会儿,肠壁忽然痉挛着收缩,大概有二十几下才停下。我抽出舌头抬起身子看他,分身被绑得很紧,他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那么就是靠后方的前列腺高潮了。
只要不射出来,男人可以靠后面连续高潮很多次。
我再不犹豫,取过润滑液倒在手上和他臀缝中,一根手指紧跟着伸进他的后穴,直奔早就摸索出的前列腺的位置而去。
“唔……”手指碰到敏感点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陆续插进他的身体,不急着替他按摩前列腺,只在敏感带附近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缓缓抽插着,手指与内壁的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快感的火花,状似不经意地擦过前列腺时他更是亢奋。偶尔弯曲手指时,指节按压在肠壁上同样会刺激得他浑身发抖。
难得他沉溺在快感中没有防备,我迅速并拢三指,在前列腺的位置上重重一抠。
“呃啊——”他如同负伤的野兽般嘶喊着,被疯狂的快感伤害得体无完肤。熟悉的痉挛收缩如期而至,他又一次被我推向后穴的高潮。
我趁机把空心玉筒淋上润滑剂,慢慢送入肠道。玉制的器物本身有些凉,贴在火热的内壁上,紧缩的肠壁被玉筒一寸寸撑开,我故意放慢了动作,让他好好体会这感受。全插进去后他显是松了口气。
玉筒的壁很薄,我把手指从中间探进去,穴肉从镂空的部位透出来,因为绷紧而愈加敏感,戳弄两下他就扭着腰要躲。我自然不给他机会躲开,用身体压住他,手把住玉筒的末端旋转,让前列腺处在镂空的位置方便玩弄。
我当着他的面拿过带软毛的子棒,插进去之前先用软毛逗弄他的穴口。那里因被撑开而充血,一被软毛碰到就收缩一下,又可怜又可爱。玩够了,我才把子棒一下全插了进去。
玉筒最上面是打开的,子棒被我插得深了,顶端的软毛正好扎在穴心上。
闷油瓶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竟能强忍着刺痒一动不动,不过当我捏着子棒快速旋转抽插时,他冷静的表象就崩塌了。
无数柔韧的软毛在他绷紧的肉壁上滑过去又滑回来,神仙也抵挡不住那一阵阵钻心的麻痒。他被缚的双手十指紧紧扣在手心,牙齿深深陷进下唇,最终崩溃般叫着:
“拿出去……吴邪……哈啊……哈……拿出去!”
我不为所动,抽动棒子的速度时快时慢。
他声音嘶哑,渐渐只会叫着:“吴邪……吴邪……”
我又弄了一会才把两样东西一起抽出来,穴口一时不能闭合,顺手放进去一根可弯折的胶质按摩棒,调整了下角度,让顶端抵着前列腺,带凸点的尾端在外面压在会阴上。按下尾部的震动按钮,我笑着伸了个懒腰,转身向浴室走去,“小哥,你先享受着,我去洗个澡马上回来。”
还是不忍心把他弄得太惨,于是转回去替他解开阴茎束缚套。直接对前列腺的震荡就等于打开了男人身体里控制快感的阀门,总是不让他射出来的话未免太不人道了。
表面上我是若无其事地走进洗手间,实际上从听到他带着气音叫我名字的时候起,我就有点忍不住了。为免于出现还没怎么样就直接缴枪的窘况,我匆匆冲了个澡,又坐在马桶盖上深呼吸几次,感觉体内邪火稍稍被压制了才打开门走出去。
我出来时只在腰上裹了条浴巾,走到床边时随手扯下去丢在旁边,可恨那闷油瓶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虽然小爷的身材是没法和他相提并论,但好歹也算有料啊。
他不看我,我偏去看他。漆黑的眼睛半睁着,眼神迷离;胸膛剧烈起伏,胸腹间都是白浊的体液,看来我洗澡的时候他已经射过了,看样子还不只一次。我抬起脚用脚趾把按摩棒又向里顶了顶,他的分身抖了抖,又喷出一小股液体,这次是透明的前列腺液,连续射了几次后,他的阴囊里估计也没什么存货了。
我爬上床单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各个敏感带上游走,又去咬他漂亮的耳廓,喉结,锁骨……他气力全无,喘息着任我摆布。
我明白即使这样,他也能随时夺取我的性命。但此时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掏出藏在床脚暗处的钥匙解开他双脚上的镣铐,抬起他修长结实的双腿架在肩上。全硬的性器贴近他的穴口,我一阵强烈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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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过头去吻他的腿,腿部肌肉触感极佳,大腿根处细嫩的肌肤被我舔吻得满是湿痕,我犹自觉得不满足,狠狠吸吮两口,在他身上留下属于我的烙印。
从双腿间看向他晕红的脸,起了戏弄他的心思:“小哥,要么边看咱俩的片子边做?”
我以为他又会直接无视我,不想他摇着头艰难道:“别看。”
他知道我口中的“片子”是什么,我录过几次和他在床上的视频刻成碟片,威胁他要是敢逃跑视频就会传到网上,想来我脸皮该比城墙还厚了,视频里我自己的脸也拍得清晰无比,要发到网上还真说不准我俩谁更丢脸些。不过我不在乎。
有一回我把他叫得特别性感的一段截出来转成音频,设置成手机闹铃,结果隔天早晨他听见之后拿起我手机甩在墙上摔得粉碎。我想他其实更想砸碎的是我的脑袋。
我不介意他杀了我,前提是最好让我死在他身上,那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不进入他我才真的要死了。
我把下身对准他的穴口,缓缓地、缓缓地插了进去。无论我们做过多少次,我都忍不住感叹他身体内部的烫热和紧致。他说过我是他与世界唯一的联系,我却觉得他才是我在这世界上最终的归宿。
我一挺身,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他身体里。他只能属于我,被我占有,做我床上和床下的伴侣。而我也只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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