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人的醉话中我们再度听到了那噩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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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名匠人都按照要求锻造出兵器。方士如他所承诺的那样分发了金钱。但与匠人们期望的锦衣还乡不同,铸剑阁的大门并未打开。方士说匠人们将有一年的时间休息,一年后他会再来。死里逃生的喜悦瞬间就被驱散了,匠人们木楞地望着自己命运的宣判者,他们迷茫、恐惧又愤怒,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出声反对。匠人们已见识过反抗者的下场,他们如今温顺如羔羊,明明已经听到屠户磨刀的声响仍自欺欺人地以为厄运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与匠人们的平和不同,我阿兄在沉默几日后爆发了,他拒绝在铸剑阁提起锻锤。这影响了他父亲的工作,于是激起了对方的暴怒。白天他与那个男人争吵不休,两人恨不能化作野兽咬死对方。但当晚上我去寻他时,那些尖刺都消失了。我看到一个被死者的呓语折磨的幽魂。我们依偎在一起。我阿兄将脸藏在我的肩窝里,我看不到他的眼泪,但能察觉那潮湿的悲伤沿着脖颈流到我心口。他低声告诉我母亲如何诅咒他与父亲,如何化作幽蓝色将他灼烧。
“我仍然能听到她的声音,那天死在熔炉里的其实应该是我。”
我听不见幽灵的呓语,但这无声的控诉如同穹顶将我阿兄笼罩其中。我的宽慰无法撕破这层牢笼,只能提供聊胜于无的拥抱。我看着他在夜晚逐渐憔悴,黑夜里我们谁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手中能抓住的唯有彼此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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