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就是人类与傀儡的区别吧，恩泽

-----正文-----

天使傀儡的来由，神的真面目，伊迪斯的计划，获得恶魔心脏的天使与神的消亡......

恩泽没有隐瞒地将这些事情全部说出，桑奇曾是天使的敌人，但他已经不是天使，昔日的纠葛早已在这几百年间逐渐褪色，此刻的他不过是和桑奇一样是个生活在人界的人类。

而桑奇静静地聆听着，不时低头沉思，只有听到天使傀儡的制作方法时微微皱起眉，不过并没有打断对方的话语，任恩泽在背后炉火燃烧的轻微吱呀声中，继续低声叙述。

“.....尽管我没有亲眼目睹神的消亡，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光明核心曾连接的另一端已无声无息，天界也完全崩塌，相信神已就此消失，无法再掌控任何事物。”

以复杂语气讲述完过去后，恩泽轻叹一口气，看向桑奇波澜不惊的面孔。

“你似乎并不感到惊讶？”

“我一直都对神和天使的真相有所猜测，只是和伊迪斯所经历的一样，我认为简单地说出事实恐怕无法改变天使的思想，反而可能会触及某种神设下的机关，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恶魔淡淡地道，仅存的灰眸中是从未改变的理智和平淡，只有在目光落在远处的荣光身上时，深处才透出几分让人难以看清的情绪，交叠指尖微微收紧。

“只是我没想到，即使是毁灭了神以后，傀儡的本质依然无法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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