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不知道你会不会也痛一痛。如果会，那我输得不算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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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把锅里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倒进垃圾桶 ，厨房乱糟糟一片——他只是想自己动手做一顿晚饭，他以为那并不难，但其实很难。

站在厨房窗前望出去，有斑斓的夜火，空气里有热闹的年味。

贺天关上窗，翻出柜子里的桶面。

他本来以为今年可以不用再一个人过年了。

莫关山没想到会接到城南监狱电话，他们说他爸爸企图自杀。他爸爸自从进去过后就没接受过他和妈妈的探望，莫关山相信自己的父亲不会做这种事情，可是他怕有人把刀递给了自己的父亲逼他下手。他们要杀人灭口。

这时候送钱也没有用，莫关山找上了蛇立。

“能不能……别告诉……别告诉贺天我来找过你。”

“呵，他说他最看不惯我和他哥这样的是吧。”

“……我也不希望他被牵扯进来。”

莫关山听见蛇立暗暗骂了一句，“好……那等我消息吧。”莫关山感觉蛇立想说什么又放弃了，见他截了话头便也不好再追问。

蛇立动作很快，没一个星期就给了莫关山答复。

“你猜想的没错。我查到一半就发现里面的猫腻太多了，你父亲大概是众多无辜者之一，现在贺呈接手过去了，你放心，你父亲暂时安全了。”

两人分别时蛇立给了他一份资料，“之前……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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