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眠。

-----正文-----

“我很抱歉。”卢叡克说，这就是竞技场，多少人的成功建立在背叛上？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会补偿你。你想要的‘红堡’副总裁位置，等我回购裴伊莎的股份，我会把那部分股份转让给你。上市后，你可以向我勒索天价……”

“你和你的，小赫菲斯提安，不是关于钱。到我身上，就一切关于钱了吗？”

“你根本不爱他。”卢叡克平静地说，“他也没爱过你。”

天真的巴赫公子爱的，只是自己青春期虚构的完美女性。当看到歌莉优雅芬芳之下腐烂的脓伤，他立刻退避三舍。

“你根本不知道，你让我失去了什么。”风声呼啸的寒夜，她轻轻地说，每一个字都浸透血。

“……我等你报复我。”卢叡克柔和地说。

他曾经爱过歌莉，就像他曾经爱过婴儿床里的卢基斯。

可是那种爱不够，两条冰冷的蛇在沼泽地彼此纠缠，得不到任何温暖。甚至连缠绕着同赴死亡都做不到，命运逼这两条蛇互相残杀，做太多二选一的抉择。

卢叡克说，“但我警告你，要是你的报复把乔书亚牵扯进来，我会把你最深的秘密公开。谁是那个伤你最深的男人？”

歌莉总是挑年长的男人，她不爱那些人，却无法抑制和那些人做爱。

谁是源头？

不是卢叡克的父亲，不是以往所有一夜情。她的伯父自杀，是因为他性侵儿童的调查即将开展。新加坡对这类人处以严刑，越是曾身居高位，越是活着比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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