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其实是一项事业

-----正文-----

脑袋坏掉的相九把他抱得紧紧的，沈洛见持着琵琶：“……我在想要不要给你来一下。”

相九闷闷地笑：“你把我脑袋打坏了，那可要对我负责。”

“怎么负责？”

相九说：“骗你的，不用负责。”

打坏一个还有八个，洛洛想打就打，拿他们当架子鼓敲都行。

“……你总是骗我，”沈洛见说，“我都不知道哪句是真的了。”

“说喜欢你是真的。”

沈洛见沉默了一小会儿，难得有些低落：“可我不能喜欢你。”

相九一窒：

“为什么？”

沈洛见摇头，不说。

感情应该是像汪汪爹猫猫爹那样长长久久、只有彼此的。可他是妖，相九是人，人的命太短暂了，妖的一生又太长太长了，就算他找到了相九的轮回转世，那还是相九本人吗？

那么长的岁月，沈洛见怕自己忘了相九，那会让他自己恨自己的。

……奇怪。

他为什么要考虑这些事？

笨蛋小猫脑袋也想不明白，又抱着琵琶乱弹，或许是春江花月夜，音符错落跳动，乱得跟他现在的想法一样。

“是因为性别吗？”相九问，“可你两个爹也是，他们怎么走过来的我们也可以怎么走过去。”

“不是，”沈洛见决定让他知难而退，“当然是因为你太穷了。”

“呃。”

等一下，洛洛哪里来的这个错觉？

沈洛见把琵琶放下，从他身上跳下来：“这是我大老婆，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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