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瓷想到一个荒唐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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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上午宫希文都在进行眼角膜移植手术前的检查,得益于年龄还小再加上保养得当,各项指标都还算健康。
术前的一小时,苏绍礼几乎是每隔五分钟就打一通电话过来问宫希文的状况如何,宗鹤如实报备。
进入手术室前宗鹤神色不佳,一身病号服的宫希文反倒安慰起他来。
“安心啦,不会有事的,等我眼睛能看得见了,要带我出去玩哦!”
宗鹤带的点点头,勉强一笑,他再明白不过,如果不是他,她的眼睛就不会瞎掉,更不会以死来解脱。
手术很顺利,宫希文再次被推出来已经是一小时后了,眼睛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因麻醉仍处于昏迷当中。宗鹤细无巨细的跟医生讨教术后的注意事项。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仪器滴滴的运作声。
像是掐好时间似的,宗鹤刚从医生办公室回来坐到沙发上,病房门便从外面被推开,宗鹤把视线从晕乎的宫希文身上转移,来人正是三年未见的白雁瓷和Landry。
自那日之后,Landry斟酌再三还是告知了自己的伴侣,没有一丝隐瞒。于是两人立马飞回国,从苏绍礼口中得到医院地址,刚下飞机马不停蹄地赶来。
即使宫希文不记得他们也没有关系,于她而言,忘却那段痛苦的记忆未尝不是件好事。
夫妻俩都是默契地把宗鹤当不存在一般,来到宫希文的病床前。见到蒙着纱布昏迷的宫希文的一瞬间,白雁瓷控制不住地用手捂住脸,趔趄蹒跚,眼泪潸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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