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液被裹着的纱布吸收,消失得干干净净,连同着她的羞耻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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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几乎是宫希文身体受到伤害时下意识的反应。就像被宗鹤扼住下颌、拿烟头烫瞎左眼时反射性踹断他小腿骨那样,这次又把苏绍礼送进手术室。
即使被踹的当事人说自己没多大事,宫希文的愧疚感依旧没有减轻。
苏绍礼在他们隔壁的大病房,他还没从麻药中醒来,宫希文和宗鹤两个人一直守着他。她抱着腿缩在沙发里,把脸埋在双臂之间,也不跟宗鹤说话,整个人都安安静静的。
宗鹤当时在医生那儿没亲眼见证beta踹人的场面,但他有被beta踹骨折进手术室这方面的经验,beta不受刺激怎么会好端端的爆发呢。他看了看外头的天气,乌云密布的,beta那蜷缩着的姿态分明是强忍着疼痛的。他把人搂进怀里,“等他醒了再好好道歉就行,不用太自责。”
“我不知道是他,没闻到他的气味,以为是陌生人……我真的不知道……”宫希文陷入深深地自责无法自拔,被alpha揽入怀里好好安慰。
怀中人本性良善,是大多数普通人的缩影,会因伤害他人而受到良心上的谴责。她是高贵而美丽的,她是满池莲花中的一朵,淹没其中的一朵,不特别却不可或缺,宗鹤如实觉得。
入夜时分,临近beta快睡觉的时候,苏绍礼醒了过来,宗鹤给他把床头抬高一些,苏绍礼虚弱地笑了笑,因为beta也在的缘故,用唇语说着:“很公平,都被送手术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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