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安乐。
-----正文-----
七月初七,华灯初上,环绕京城的母亲河,飘着无数莲花盏,似流火,簇拥着一艘画舫徐徐而行。满船清梦压星河。
杨淑大费周章地扮做太监,带裴裕溜出宫,又在马车上换了女装,水蓝色的齐腰襦裙,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肢,只堪盈盈一握。
裴裕眼前一亮,没再说谨言慎行、少穿女装等煞风景的话。
马车在港口停下,杨淑故作神秘地拉他上了“贼船”。
跟着她步入船舱,裴裕便怔住了,四方的墙面上挂满了画像,或穿玄服或着红衣,五官或稚嫩或成熟……神态迥异,面容也不完全相同,唯有眼角那枚红痣,作为鲜明的记号,昭示着这是一个人的十载光阴。
裴裕偏头望向杨淑。
杨淑牵着他,走到最早的一幅画前,“我虽在香囊上绣了桃枝,但终归还是欠了你一纸墨宝,拖了这么久,理应多补几幅,我六岁左右记事,便从那时画起。”
她一边落笔一边回忆,越发深刻地意识到身旁人陪伴了她很多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裴裕望着画上板着臭脸的小人儿,笑意在眼底漾开,“我小时候哪有那么丑,陛下这是在构陷!”
“那时太小了,也过去太久了,都是凭感觉画的。”杨淑怀念地说:“最初你给我的印象便是这般桀骜不羁。”
之后的画卷,随画中人年岁渐长,五官描摹也变得精准起来,尤以三年前尚在抽条的少年和如今身量颀长、风华正茂的青年最为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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