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有他才能看到自己红色的血中泛着点点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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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这种感觉。大家都是人，不分高低和贵贱，别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乔维向他展示伤口，要他记得更深刻一些。

“我会记住的。”林慕缓过来后郑重地点头，把乔维的话记在心里。只要是乔维说的，不管什么他都会听。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有伤害别人了。只是他三番五次纠结下来，还是舍不得扔掉以前的照片。

“那就好。麻烦你帮我消个毒，再绑下绷带。”

乔维的话还没有说完，冯黎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他一眼看到乔维左手腕上的伤口，心脏一下子跟被针扎了一样疼痛，语气有些颤抖地问：“小持，你怎么了？”

说话间，他注意到了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乔维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来这样的地方，所以他看向林慕的眼神中带了一丝杀意。

林慕听冯黎叫乔维叫得很是亲密，对他充满了敌意。他心里又有几分忌惮，冯黎能够凭空出现，又是这么快地赶来，说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没事，它是我自己划的。”乔维解释了一句，随即想起什么，又问，“冯黎，我的血是什么颜色？”

冯黎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无奈地先回答乔维的问题：“……红色。”

“红色。”林慕不甘示弱。

乔维低下头，又看了一次左手腕。果然，只有他才能看到自己红色的血中泛着点点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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