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所有人都希望楚淮能成功实现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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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林慕说做这些仅仅因为喜欢看到别人痛苦，李洋突然有点不认识他了：“好家伙！你是如何逍遥法外的？还有，那你跟潘蕾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

早在第一次见林慕的那天，他就知道潘蕾和楚淮认识林慕。他一直以为，林慕和她俩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在场的其他人也有类似的想法，除了顾若南、乔维和冯黎。顾若南是通过“看”和“听”获知了林慕背负的罪孽，而乔维和冯黎则是听林慕本人讲过。

“他讲究两厢情愿，事后会给那些被折磨的人一笔足够的钱。加上他家有权有势，受害者拿了钱，没有谁去举报他。”潘蕾替林慕回答道。

“你除外。”林慕诚实地补充了一句。

乔维瞥了他一眼，暗自点头。人不可能不犯错，重要的是对待错误的态度。有人选择执迷不悟，找各种理由来推卸责任，也有人选择痛改前非，直面过去所犯下的一切。

他喝了几口茉莉花茶解腻，继续埋头吃冯黎给他夹的食物。由于他们的饮食偏好一致，冯黎不问便知他喜欢吃什么。

李洋有些释然，很快又发现自己的第二个问题似乎被略过了，就换了个提法：“我没懂，你干嘛要折磨潘蕾啊？”

“我来解释吧。当时林慕不单纯是为了折磨潘蕾，而是接了审讯潘蕾的任务，想让潘蕾说出我的秘密，以此击溃我的心理防线。”楚淮说。既然林慕已经坦白了，那么她也不必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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