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正文-----

“我早该想到的……其实你被迫变成了资本。我一直在你身边，所以我知道。”冯黎自责极了。

乔维嗜睡跟使用异能过度无关。第一、打从一开始，乔维就只是说让他见识下自己的能力——是能力，不是异能。第二、乔维出手的次数不多。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乔维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睡觉呢？因为他不够贪婪。为了压制住掠夺、自我增殖等欲望，他刻意地削弱了自己，不得不“强制关机”。

听完这个答案，乔维只觉得心中松快了许多，又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给的那套书，也就是《资本论》，我已经看完了第一遍。从始至终，你都没想过要隐瞒我。我感觉得到，你期待着我能发现。我这么迟才回答，你会不会很失望？”冯黎微微低下头，注视着乔维。

乔维割腕那天，曾问过他自己的血是什么颜色……后来乔维说过一句话——有些东西，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看不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是发生了变化的血液颜色，抑或是难以言表的痛苦和无奈？

冯黎恨自己不能与乔维感同身受，不能分担乔维的一切。他相信，乔维有过无数个欲言又止的瞬间。归根结底，还是他不够好、不够强大。

“不，我一点也不失望。要是连你都猜不出来，那别人就更不可能了。”说着，乔维主动凑到了冯黎耳边，低声蛊惑道，“那么，你要不要杀了我？只要我活着，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被‘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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