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没有私心呢。”唐徊轻声说。

-----正文-----

“……刘道长也知道？”

“只有他知道，是他帮我护法的。哥哥不知道，他救下我们就被带走了，你不要怪罪他们，刘道长是我特意叮嘱过不能对你说的……”

“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救的不是我的命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唐徊有些激动，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不少，“还是如果我发现不了你打算瞒一辈子？啊？你说话啊！你凭什么……”一边大声斥责着，眼泪一边落下。

“棋棋，别哭。”陆棋曼接过娟娘递来的手帕，轻轻擦拭唐徊脸上的泪，“是我不好，你别哭。你什么都不知道尚且对我敬而远之，我实在是怕你若是知道了就这么消失……”

陆棋曼的话没说完，但两人都明白他想说什么，唐徊移开脸，默默吸着鼻子。

旭日初升，新的一天开始了。

5

陆棋曼又耽搁了几日才从龙门离开。唐徊大概知道他有自己的产业，也懒得多问。不过这次，陆棋曼既没再戴着发带，也没堵在会影响出入的地方，唐徊看了一眼，并未作声，抱胸闭目养神，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棋棋，别气了。”陆棋曼戳了戳他的手臂，唐徊睁开一只眼看了一下，又闭上了，“若是我性命垂危，你也会拼了命救我不是吗，有办法救却不救，你我都做不出这样的事。”

唐徊重重叹了口气：“那眼睛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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