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过敏开始由痒变痛

伪双龙

-----正文-----

程启安觉得好奇怪，身上的这个人小时候可以因为一个玩具、一个玩笑跟他大打出手，现在却不肯答应他的恳求。

他回头时眼里还蓄着一片水雾，被顶光灯照得像一片波光粼粼的深海，吸引着谢望帆放弃抵抗，干脆沉沦。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和程启安对视，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打了。”

程启安已经陷进某个死胡同里，听罢笑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刺痛谢望帆也刺伤他自己，“觉得我可怜还是嫌我恶心？”

“别再说了。”

他从程启安穴道里退出来，把对方翻了个面，然后扣着他下巴吻了上2去。

谢望帆的舌描着他的唇缝，试探着想进入他的口腔，但程启安不愿意松开齿关，便只能作罢松开了。

他先用拇指抹掉了程启安眼角的泪痕，表情很认真，语气很郑重。

“没有觉得你可怜，更没有觉得你……”恶心。

末尾两个字被他说得很模糊，谢望帆下意识地吞了音，仿佛把这个词和程启安联系起来对他来说其实是一种残忍。

他继续说，“别那样说自己，也别把自己想得那么不堪。我从没那样想过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没有按你说的做也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

他说完这些顿了一秒，再张开口时又犹豫了。

他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飞速回忆了他们一起走过的十几年，但是找不到一个词语准确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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