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憩

-----正文-----

怀朔拿着一纸盖了章的死亡证明从局长办公室离开。这份申请既不合常理，也不合规矩，但夙瑶仍然帮他办了这件事，并且什么都没过问。

“你满意了吗？”

夙瑶从办公桌下拿出开着免提的手机。

“满意，怎么不满意，你送过来的人……都好用的很。”

玄霄冷嘲热讽。

“行了，要没什么事，就不打扰您办公了，夙瑶局长。”

最初听闻夙瑶已经是局长的时候，还让玄霄略有惊讶。想想人选，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坐这个位置。直到他得知云天青的死讯，才让这场阔别已久的问候变得更加愉快一些。

那个只顾自己逃离的胆小鬼，竟然在回去没多久之后就死在了医院里。报应倒真是来得快。

只是有些遗憾，那些他曾经憎恨的厌恶的，如今都烟消云散了。死亡会带走一切，无论公平或者不公平的。

“你把慕容紫英怎么了？”

夙瑶追问。

她猜对方大概在录音，还刻意提到她的名字。如果被捅出去的话，毫无疑问会是一场丑闻。

“死了。死亡证明不都是你开的吗。”

对面似乎很早就准备好了这个答案。

随意的态度明显惹怒了夙瑶，最后的气度迫使她压低了怒意质问：“他要真死了，你还能放一个回来和我示威？”

“老同学一场，说不定以后还有事情要你帮忙，夙瑶。”

那几乎是明确的威胁，相当于要求她放弃追究这件事，彻底抛弃慕容紫英不管，还要将她彻底拉下这潭浑水，沦为一个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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