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宴,再拜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年年岁岁常相见。
-----正文-----
每年都有那么几天要与柏兰冈共枕,往年总是回柏府过年的那几天,中间曾经有三年柏兰冈驻扎在边缘的新星系,奉星如自己在柏家过了那几天。旁人都似真似假地心疼他不能与丈夫团聚,奉星如面上说理解军部的任务,其实心底倒偷偷松了口气。没有柏兰冈的身影,他自在许多。
原以为柏兰冈也会像往常一样,用诸如出任务或者开会迟了的理由留宿军部,或者他名下的寓所——奉星如无意探究柏兰冈究竟有几套房,他甚至偶尔会想哪天要是爆出柏兰冈在外头金屋藏娇的新闻他都不会太意外;总而言之,奉星如没想过柏兰冈这段时间会按时下班,回家吃饭,然后还与他同床共枕。
奉星如躺在床上,alpha阳气旺盛,柏兰冈的被子卷到腰际,体温热烘烘地伴着潮湿鼻息蒸腾,像一炉加了炭的热水,永不熄灭,永远沸腾。
他的鼻息绵长深沉,落在奉星如耳际绵延不绝, 他想起冬夜里穿越风雪的呜呜汽笛。柏兰冈的鼻息,他的体温,他的味道都像他本人一样浓烈,牢牢占据了一方帐幔,于沉静黑夜中夺走了奉星如的睡意。
夜风拂开纱帘,淡蓝月色追逐流云穿过轻风,洒照进来,为柏兰冈赤裸在暗夜里的丰隆肩背笼上濛濛的薄辉。奉星如侧了身,抬手隔着虚空描摹柏兰冈浑圆的肩头,都说肌肉越丰满健硕越挑人,骨架不够宽大撑不起一身雄悍英气,他光是这俯趴着,架开双肩,便已经极有威迫力。奉星如指尖滑过他英挺的鼻,趴在枕上微微睡歪的唇,最后停在他的鬓角着陆,为他理顺睡乱的鬓发。他发茬粗硬,摩挲在指腹下都有粗糙的刮砺感。或许头发总是忠诚于主,奉星如想,他的头发就很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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