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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奉星如跟着柏闲璋的脚步,他原本要回房间,倒是不能如愿了。
“坐,”柏闲璋拨内线叫茶,奉星如并不愿直面他,只捡了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谁知佣人来了,将茶点摆在他手边的小茶几上,柏闲璋挂了他的电话转身一看,也走过来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了。
柏家人都肩宽腿长、身量不凡,而又以柏闲璋为最——原本沙发并不小,虽说是为单人设计,其实奉星如坐进来舒展开绰绰有余,但柏闲璋曲膝一靠,微微张腿,同样的沙发在他身下好似凭空缩小许多。他肩架宽大,眉眼又冷肃,随手搭放的开阖间,已是寻常男人一辈子学不来的豪迈威严。
他掌权日久,连每一道投来的视线都沉得如坠千金——上位者特有的审视,看破的妖魔鬼怪多了,那目光便极具震慑力,冷砺坚硬,好似一切在他们眼前都无所遁形。
这也是奉星如总不愿靠近柏闲璋的缘故——他本就已在柏家人面前卑下如泥,哪里还禁得住柏闲璋这种上位者的目光。每每被他这么一审视,人生三十年里的难堪事总会齐齐翻涌,提醒他是个多么平庸、无能的人。在气宇轩昂、身光颈靓的柏家人面前,他总是难以自制难堪之情,就像只灰扑扑的老鼠,或者混着泥巴的流浪狗,在雨夜里唐突地闯入皇宫,与这堂皇豪奢的体面富贵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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