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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腺体受制于人的感受可不妙。人是欲望驱策的动物,奉星如自认已无心名利,只待勘破色之一字即可超脱凡尘,升入那冥渺清静的去处。怎奈世事不遂人愿,偏教他长了一个要受人挟持的器官,平日里倒也算懂事,安静乖巧秋毫无犯;只在这样的时刻,男人的手指捏在那方寸皮肉之上,却有城破家亡的濒危之感。奉星如眉心紧蹙,他脖子一甩将那力道卸去,同时以掌借力撑着床褥,一个鲤鱼翻身;但可惜这一套漂亮的动作叫疼痛打断了,他身上的药包纷纷滚落,后背红红紫紫的伤处受到压迫,他眼前跳出火花星子,直忙着倒吸冷气。
原本挟持他腺体的那只手没有撤下,反而是掌心为盾,摁牢他的肩头,将他硬撑在床沿上,免去了跌落倒地亲吻地砖的滑稽。
奉星如这幅可怜又狼狈的模样,究竟循了谁的心意不得而知,但柏淑美的逼问显然也脱不出口了,他还听见头顶传来嗤笑,柏兰冈玩心甚重地撩拨几根重新落在他肩头的药囊系带,“奉星如,你也有今天。”
“打人的时候多威风?柏闲璋多少年没被人动过手,竟然叫你打了两次。”
他在旁边不嫌事大煽风点火,奉星如深吸一口气,只觉自己血压没有冲破一百八,实在是自己涵养太好。他闭上眼睛,又掀开眼皮子斜乜前夫:“二少爷就为了看笑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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