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下的债,终要偿还
-----正文-----
我舍不得从哥哥身上分开,便就那么搂在他身上,一路亲着、揉着、摸着他,将他倒退走着压进了浴室。
哥哥毫不反抗地全程服从着我,但其实我根本没对他下药。
我是骗他的,红酒加安眠药对身体是有害的,一个没把控好还会害死人,我怎么舍得这样伤害他。
我推着哥哥坐到马桶上,为他脱起皮鞋。
哥哥是个很讲究的人,他的皮鞋总是很干净,皮鞋上除了皮革的味道以外,只会有些许的香薰味。在亲手脱下他皮鞋的那一刻,才能从他的皮鞋里得到一些热烘烘的、新鲜的轻微脚汗酸味。但这味道很快就散开不见了,所以必须得亲手给他脱鞋,才能有幸闻到他这极私密的味道。
要么就捧起哥哥的脚,直接将鼻尖拱在他的脚心上,闻他棉袜上的汗酸味。每次哥哥出门,他都必要换一双干净袜子穿,哥哥绝不会把穿过没洗的袜子再穿一遍。
哥哥脚上的味道向来都是清淡的,他就算是去健身房、网球场里健身运动了一个下午回来,袜子上的味也只是酸咸,一点也不会臭。并且细细闻,还能闻见他的那股甜面包般的体香。
我怜爱地在哥哥的脚心上亲了两口,才褪下他的袜子。
却看见他的脚背上有数个刺眼的暗红色小点——是针孔。
我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我对它们太熟悉了。
“可卡因效果短,每次玩都得连续扎五六针,甚至更多,全看药店医生胆子有多大,一次性敢卖给我多少。”哥哥笑得很癫,“我本来是扎胳膊的,但最近扎太多了,就改脚背上,让胳膊静脉休息一会儿。”
我急忙去扒哥哥的上衣,哥哥主动伸着手,让我帮他脱。
哥哥明显消瘦了,虽然他的肌肉仍旧块垒分明,但以不如以往一般的丰满得似能掐出蜜汁。
我心疼极了,在将他的衬衫彻底扒干净,看见他两边胳膊上密麻的淤青针孔后,我更是心疼坏了。
我颤着手去摸,哥哥半低着脑袋,又半抬着眼帘观察我脸上的神情。
他见我掉眼泪了,他顿时露出一种愉快的笑意。他调整着胳膊的角度,让更多的针孔呈露到我的眼中。他轻声地说,“乖宝,别哭,哥哥一点也不痛的。”
我哭得更厉害了,他笑得更开心了。
从前哥哥给我洗了那么多次澡,今天终于轮到我第一次给他洗澡了。
虽然哥哥自己说他的身体代谢还没出大问题,针孔碰了水也问题不大,但我还是把一次性浴缸套拆开,当做防水保鲜膜把他的两边上臂、两边脚背给缠好。
然后才打开头顶花洒放出热水,在浴球上打好泡沫,帮哥哥搓洗起身子。
我的鸡鸡早早便硬了,它高高地翘着粉脑袋,不断地冲哥哥点头问好;而哥哥的短粗的褐鸡巴仍垂着,它一点要抬头的意思都没有。
我伸手去摸摸它,它懒懒散散地任我翻弄,却就是趴窝不肯起床。
我又向后探去,摸它身后的小妹妹,小妹妹比小弟弟稍显有活力几分。它在我的指腹下瑟缩着收紧了穴口,我揉弄它三下,它才勉强为我绽开。
我将中指往里顶进,里面竟然只有一点点湿意,以往这个时候,哥哥的香穴里是该馋得口水直冒了的。
“哥哥,”我有些怜惜,“你的小馋嘴现在都不怎么馋嘴了。”
哥哥的语调低沉而柔软,“我心里还是馋的,乖宝。”
但我觉得哥哥其实真没什么性致。他要是真的馋,他早就催我洗快点,好跟他滚床上去吃正餐了。
“乖宝,你今晚直接插进来无套内射吧。”躺倒在床的哥哥冲我敞开了双腿,“我最近嗑药太多月经早停了,你射进来我也不太可能怀上。”
他通体的蜜色肌肤上泛着些红润,但这只是因为他喝了点酒,头脑有些微醺,并不是他的身子动情了。
我一边也上到床上,一边对哥哥说。
“我会戴套的,万一你真怀上了呢,哥哥,我不会那样伤害你的身体的。”我压到哥哥身上,吻一下他的下巴沿,“我今晚会等你湿透了再插进去,把以往我没跟你做过的前戏全都补上。哥哥,对不起,以前是我不懂得体恤你,不知道多跟你做点前戏让你多舒服一下。”
我细碎地在他的脖颈上亲吻着,嘴上一边亲,手上也没闲着。
哥哥不禁向我挺起胸,喉结上下滚动着微喘了几声。他用幽幽的目光看着我,“伏宝璐,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我咬在他的锁骨上,又亲又舔。
“哥哥,这是我睡前自己想的。我天天晚上都在想你、梦你,哥哥,你好像也把我变得有性瘾了……”我将双手往下,掐住他的两边臀肉,“哥哥,你猜我想你想得最多的一个体位是什么?”
哥哥的眼神中终于燃起了一分性致。
“你是想站着把我抱起来操?”哥哥的指尖在我白皙文弱的肩头上打着圈,他语带调笑,“小乖宝,这个姿势对你来说没多大希望,仅供你想象。”
我对着哥哥嗤嗤地笑,“我还是更喜欢和你用正面位。但我会把你的屁股给抬起来,就像现在这样——”
哥哥的臀部被我托举着完全悬空了,我换了个跪坐的姿势,将我的大腿垫到他的臀肉下,再用力往前一挺,下压着掰开他的两条长腿,使他的股间和我的胯部完全贴合到一处,而他的私密处整个都朝天敞露开,两片大阴唇还被腿根肌群牵着着半扒开了,被迫吐露出内里的深红色小阴唇,两片小肉瓣半遮半掩着他艳红色的穴肉。
我勃起的阴茎就正搭在哥哥的这道被半扒开的肉唇上。我磨蹭着他的艳穴,他轻吻着我的肉棒,我们都沉在色欲里品得到对方的荤香,但又都被欲火焦灼不得真正的解脱。
“哥哥……”我沉醉地俯览着他逐渐春融情动的性感模样,“我一开始在晚上想你的时候,我都特别想草你,想把你的子宫都给顶得坏掉。想像现在这样,把你的腰向上弯,这样我就可以一边抽插你一边亲到你的嘴。
“但后来,我不想草你了,我想你一起陪我被性欲煎熬得难受。我会一边用鸡鸡在你的肉缝上磨来蹭去,一边亲你的嘴,一边摸你的身子……”
我边说边做,我向前挺进压弯哥哥的腰,终于以我的矮个子够到了哥哥的香唇,而不是只能埋在他胸上吃奶。我贪婪地咬着、舔着、含着这失而复得的柔软,我与哥哥唇瓣厮磨着,接着对哥哥低声说:
“一边怎么都不肯把我的鸡鸡插进你的馋嘴里,我要你下面的嘴馋得直冒黏水,你直哭着求我插你。哥哥……我要你和我一起受被性欲煎熬的苦……”
哥哥的性欲终于被我挑逗得完全湿润,他胸膛起伏得厉害,两颗乳粒激凸着在空气里颤个不停。
他开始回应我的亲吻,也用嘴唇蹭我,逐渐也把舌头吐出来,我们渐渐都找回了我们过去时缠绵悱恻的湿热感觉。
我适时将腰部缓缓挺弄,把哥哥的身体顶得一下一下地往前摇晃。但他虽然身子晃得厉害,他的馋嘴里却一直没能吃进我的荤肉。
我的双手也在撩拨他,摩挲着他腿根里侧的嫩肤,搔刮着他的大阴唇外沿;时而沿着他的整条大腿上下爱抚,在向下摸到他挺翘的臀丘后,我的腰部也配合手上发力,重重一抓、往前一挺,他顿时憋不住呻吟喘息,将头侧偏下意识躲开我过于漫长缠绵的湿吻。
我便接着舔弄他的嘴角,勾着他把头转回来,和我继续唇舌厮磨。
他的双腿情难自禁地向着我越敞越开,整条上翻的艳红肉缝里都漫出了湿意。
我向他卖弄这么久,他总算是彻底情动了。
但我还是试探着用食指指腹在他的肉缝沿上搔刮一下,哥哥浑身一抖,他的腹部肌肉下缩绷紧得像一块儿铁板。
哥哥忍不住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扭腰晃臀向我央求,“好乖宝,你快插进来吧,我好久都没有这样状态好过了,我已经全湿透了……”
可我觉得我还没惩罚够他——我当然也怨他对我的那般绝情,但我对他爱得太浓,所以我要温柔地怨他,我要把我对他的怨拆分进我们的每一次交颈厮磨里。
“哥哥,我还没跟你做够前戏……”
我捏住他的左脚脚踝,哥哥的脚踝很粗大,我的手只能捏个大概。我将他的这条腿下压着,一直压到他的大腿几乎全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他股间的肉唇被迫敞得更开,内里一缩一缩水汪汪地蠕着的小馋嘴彻底可见了。
而我故意忽视掉哥哥小馋嘴,我捏着哥哥的脚踝在他红润的脚后跟上亲咬了起来。
哥哥蜷缩起了脚趾,又在我舔弄他柔软敏感的脚心凹窝时,一会儿将脚趾彻底紧缩成团,一会儿将脚趾舒张开腿肚肉不断颤抖着。
他发出了缱绻的呻吟,他原本低沉阴冷的声线在此时像浸过了蜜,甜得发软。
哥哥的目光彻底涣散了,他先前喝的那几杯红酒,在此时彻底酒劲上浮了。我特意挑了度数高的。
我也好像有些酒劲上头,我一边舔着他性感可爱的红润脚掌,一边用手按着我的鸡巴,不断地左右剐蹭着哥哥的湿黏阴缝。偶尔还抓着我的鸡巴根部,上下甩我的鸡巴抽打在他的大小阴唇瓣上。
我的鸡巴很长,远比哥哥的阴缝长,我总得调一调角度,才能把我的龟头抽在他的媚肉上。我每抽一下,哥哥就浑身颤一下,馋嘴一下子缩得只留个小穴眼,还从里挤出一丝淫液来。
这时我便摁着我的龟头,好好地帮哥哥把这缕淫液在他的小阴唇、大阴唇上涂抹开。我还没戴上套,我的龟头冠状沟能很舒服地把哥哥略褶皱的小阴唇给按摩舒张开;我的龟头很粗大,在按摩时能好好地同时把哥哥左右的大阴唇瓣都给照顾好,谁也不偏颇。
哥哥再度央求我,“好乖宝,嗯…好乖宝,你快插进来吧……哥哥的小骚穴里痒得快要死掉了……”
他情迷意乱地主动伸手来捉拿我的鸡巴,我任由他捉,但把右手前手掌遮盖在了他的穴口上,使他没法把我的鸡巴堵塞进他冒水的骚穴里。
哥哥便来掰扯我的手,他一边掰扯,一边还舍不得把我的鸡巴从他手心里松走,他只伸出中指食指就想把我遮盖他骚穴的手给抠开。
我直接又加一只手进来,并且一进场,就大力地画着圈揉搓起了他的阴部。
哥哥大肉贝的肉蚌壳直被我揉到东倒西歪、内里的小肉唇红浪翻滚、穴口处香骚的蜜水止不住地外冒湿了我一手。
他这下只顾着敞开腿后仰脖子“嗯嗯”胡叫了,再也顾不上来强吃我的鸡巴。但我只给他爽了数秒钟,就停下手来去捏捏他软绵绵的鸡巴——哥哥看来是真的完全阳痿了,就剩雌穴里还有些情欲,并且要做好一会儿前戏才能挑得他的雌穴性奋。
“乖宝……”哥哥泪眼朦胧,“你快插进来吧,我真受不了了,我前面的鸡巴已经完全不行了,就剩后面这口骚穴还能偶尔爽一爽了……”
他说着,手便在我的鸡巴上撸动了起来,他这是改强硬策略为怀柔策略了。
我大口深呼吸着,我当然也憋得很痛苦。但哥哥跟我分手后的一年半里,我对哥哥爱与性的欲壑难填,使我早已成为了苦行僧。
我还没到我的忍耐极限,我还要继续惩罚他、让他也受我受过的苦!
“哥哥,我去拿一下避孕套,你等我一会儿。”
哥哥以为我是要戴上套操干他了,他期待地将我的鸡巴给松开了,然后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馋嘴里,夹拢双腿又满足又难耐地呻吟了起来。
我下床去从我裤兜里取出套子,又把我的皮带给抽取下来。
他见我还取回一条皮带,顿时更为亢奋,连手上抽插翻搅出的水声都更为响亮。
“乖宝…嗯…你是想用皮带抽我,还是、哈啊、让我抽你?”他妩媚的眼神中藏着他的疯狂,“我会控制好力道轻一点……”
我跪坐回他的股间,拍拍他不听话的手。
“不,哥哥,我是要把你的两条胳膊给绑在一起。”
他大感扫兴,把手指从穴里“啵”一声拔出。
“你绑吧。”
我抓起哥哥的这只手,先伸舌头将他手指上带出的蜜液给仔细舔吃干净了,然后才将它与哥哥的另一只手绑到一起。
哥哥的两条前臂被我交叠着绑在一起,我绑得很牢靠,这样他一会儿就没法对我来硬的了。他必须求着我操他。
我慢条斯理地将套子给戴上,哥哥急不可耐地将腿分得更开、用大敞着的湿淋淋艳红肉缝勾引我。
他刚刚的那一会儿自慰已经将他的肉穴里完全玩软乎了,就差我的鸡巴捅进去,将他的这朵肉花操干得彻底红熟透。
我把我的龟头按在哥哥的穴口处,他心急得主动把肉穴往上送,我却把龟头往前一滑,没钻进他的穴里,继续玩起了他的外阴。
哥哥的大小阴唇间,是没长阴蒂的,他的阴茎应该就是他的阴蒂,他的男女两种性欲融混在一起,使他总有过分强烈的欲求。
他的睾丸比起以前扁皱了许多,似两片畸形的、垂坠的大阴唇。我干脆就用手捏住哥哥的这两颗瘪皱睾丸,在夹缝间抽插磨蹭起了我的龟头。
哥哥第三次央求我,“乖宝、嗯…乖宝……哥哥求你了,好乖宝,别在外面玩了,你快进来插插我……”
他的手被绑住不能动了,便把两条腿盘在我的腰上,腿脚磨蹭着我的后腰、后背。
我不为所动,继续痴迷地仔细研究着哥哥的下体结构。
哥哥的睾丸底部,有些和大阴唇粘连在一起,它们相互倾轧生长得有些拥挤,使哥哥的大阴唇前部被手剥开时,哥哥的两颗睾丸也会跟着被分开些许。
小阴唇的位置长得很靠前,是从哥哥左右分裂的睾丸根部开始生长的,它被哥哥的睾丸和大阴唇一前一后共同包夹着。
我用龟头蹭一蹭小阴唇的生长起始点,在这里打着旋的按摩起来。
一些甜腻的呻吟声从哥哥的唇齿间溢出,他盘在我腰上的腿都酥麻着松开了。
我趁机退走,然后把脸埋进哥哥的双腿间。鼻尖刚一凑近便觉得肉香扑鼻,鼻孔里全是哥哥荤甜的热香气,我瞬间迷醉在这股让我日思夜想的荤腥味里。
我伸长了舌头,给哥哥无比细致地舔弄起来。
哥哥的鸡巴虽然没法勃起了,但龟头处仍旧敏感,我只在他的冠状沟上舔吃了四五下,他便受不了的央求我别舔了,他特别难受,难受得犯恶心想呕吐。
我见他迷蒙着泪眼是真的在难受,便也不为难他,松开嘴继续往下亲去。
哥哥再一度哭着呻吟起来,这次是爽得欲求不满的呻吟。
他不断扭躲着腰,臀肉摇晃乱颤着,两颗绵软的睾丸在我的鼻梁上滚来滚去。最后他直接把身子向右侧一翻,双腿夹住阴缝不想给我舔了。
我颇有耐心地把脸追过去,他把肉缝夹着不肯敞开,我便舔吃他肉鼓鼓的外阴。
哥哥有定期修剪体毛的习惯,他不会把体毛全剃光,而是稀疏的留上些许添做情趣。外阴上的阴毛哥哥修剪得格外清淡,因为哥哥很厌恶日常里他的阴道分泌物将阴毛黏糊到一起的不洁感。
我的唇舌舔在哥哥的外阴上,时常会被一些剪得半长的阴毛给搔挠到。
我又吐出舌头,往哥哥夹紧的荤香四溢的肉缝里钻,在里面扫来扫去,哥哥生得较大那片小阴唇总是藏不住的被我舔尝到。
哥哥哭着骂我,“伏宝璐!你这一年多、哈啊、是当狗去了、吗…你别舔我了呃、你快插进来、嗯…插哈啊~我……!”
我便收了舌头抬起头,跪坐到他的臀后,接着用龟头去按摩他的肉缝。哥哥的屁股顿时向我摇晃得更厉害了,我一挺腰往他肉缝里顶进大半个龟头,他发出荡漾喜悦的呻吟,又绝望地感受到我向后退了出去。
“伏宝璐,你玩够了没有……”他蹙着眉让眼泪从他眼眶中滚落,他以一种让人心碎的表情凝望着我,“乖宝,好乖宝,哥哥真的想要你了……”
我俯下身,为哥哥舔去面颊上的眼泪。我幽幽地对他说。
“哥哥,你跟我分手后的日子里,我都是这样熬过来的。你现在想被我操而不得有多痛苦,我就对你爱而不得的有多痛苦。”
我也将身子躺下,从他背后抱着他。
“伏沧,你不会不清楚的,我要跟你有的不只是今晚,我还要跟你有以后的许多个夜,我不会准你明早上跟无事发生过一样的拍屁股走人。”我将我的阴茎缓缓挤进他的腿缝间,“让我以后一直照顾你,好么?哥哥,我十八岁前你照顾了我那么久,以后你该享我的福了……”
我就那样一手抓揉着他的胸肉,一手按着他的臀部在他的腿缝间抽插起来。每一下抽插我的龟头都必定从他湿黏的肉缝上挤过去,他喉间的呻吟喘息声似哭似笑。
“伏宝璐、哈啊,哈哈哈、哈……怪我,没能把你呃、这个弟弟…给教好……让你跟我、嗯啊~学成了这样……”
我进一步按着他,使他面朝下趴伏在床上。我将我的整个身子都倾轧在他宽厚的背上,一手按着我的阴茎,压着它蹭在哥哥软烂湿泞的穴口处,却只往下抽插着他的整条肉缝,并不插进他渴求的情穴深处。
“哥哥…伏沧哥哥……哈啊……我是自愿的……我是自愿跟你学坏的……”我湿红着眼眶,“不,这不是学坏,这是我爱你,哥哥,这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不在乎我们有血缘关系,不,我在乎,但这只会让我更加爱你……”
我痴迷地用脸颊蹭着哥哥的后背,我的一腔热泪在他不断隆起又收缩的肌肉上涂抹开。我的双手都按在了哥哥的胸膛上,我触碰着他的因情事而滚烫的心跳。
我情炽难忍地亲吻着他的脊梁,我轻声对他说。
“让我爱你,让我在往后余生照顾你,好么……哥哥……伏沧哥哥……”
我不断落下亲吻,不断在他的肉体上爱抚,不断用力抽插他的腿缝从他的情穴口蹭过。
哥哥渴求的呻吟声越发的像是哭泣。他忽然向上顶翘起臀部,颤音着说,“插进来……”
“不……”我又印下一吻,“我只会爱你,我不会插进去,伏沧。”
“哈哈……”他沙哑地笑着,他也许真的哭了,“乖宝,我真的把你给彻底教坏了……”他阴郁地呢喃着,“恶因还是结出了恶果,我还是把你给彻底陷进来了……”
我哭声说,“哥哥,我真的不在乎的,我真的想清楚了……是,我们是亲兄弟,我们流着相似的血,我们一辈子都见不得光,你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浑身上下只有一点好,那就是对我好……”我埋在他身体上急促地深呼吸,“哥哥,你明明那么坏,却偏偏对我好……我也对你好,我要照顾你,我要你的后半生都有我在,我要帮你承担你的所有痛苦,我要成为你的另一半,我要当哥哥你的男人……”
“……”哥哥就像一头静候死亡的野兽一样的,在我身下温顺地软伏下去,“伏宝璐,这都是我十八岁那年主动勾引你,对你欠的债……”他的语调柔软轻幽,“你如果真想当我男人,那你就来试吧、呃嗯、嗯、哈啊、啊——”
床铺在我们身下剧烈摇晃,我反复贯穿着哥哥的情穴,他浪荡的情泪没过了我。
我哭着吻他、笑着吻他、狂热地吻他、虔诚地吻他、恭谦地吻他、诚敬地吻他……用我的所有爱欲化成的吻占有着他……
我又翻过他的身子,让他正面着我,让他看清我的脸,我是他的男人,我是正在爱他、要用力爱他一辈子的人!
“乖宝、哈啊、伏宝璐、嗯啊、伏宝璐——”
“哥哥、伏沧哥哥、嗯……伏沧……”
我将左手与他的左手十指相扣,右手不断帮他擦去面颊上的眼泪。我又压弯他的腰,深吻住他吟哦的嘴唇,将每一下都捣杵进他身体的最深处,狂撞着他敏感娇柔的子宫口。
哥哥喉间的所有呻吟都被封堵在了我的吻中,只剩身体还能颤抖,只剩两处的眼泪还能外流。
我终于松开他的嘴唇时,他口中的呻吟早已破碎得连我的名字都喊不连贯。
我也快了,我情动地一声一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又痴缠地一声一声地唤着他哥哥。我的眼前逐渐发白,我逐渐头晕耳鸣,我逐渐感到一种能吞吃天地般的饥饿,我逐渐感到自己像一把寒芒待放的钢枪!
我深沉猛重地最终一挺,将我所有憋闷的、强撑的欲望,都将尽数倾泻进了哥哥宽厚的身体当中!
“哈啊、哈啊、哥哥……哥哥……”
我胡乱地吻着,右手又习惯性地去摸哥哥的下面,想玩他的水。
但哥哥虽然也高潮了正一缩一缩地紧嘬着我的鸡巴,却难得没有喷水出来。我去摸他的鸡巴,他的鸡巴也还是软塌的,只少少地从铃口处泄了些许黏糊的前列腺液。
“乖宝……”哥哥望着我的眼神像春水一样柔软,“你还要再做的话,得先跟我再做一会儿前戏才行……”他眼神阴暗,“我是真的不太行了,没法连着来。硬做的话我下面会发干,会被捅得胃里犯恶心。”
我拔出鸡鸡摘下套,对哥哥心疼坏了。
“哥哥,你去看过医生没有,医生怎么说?”
他忽然冷了脸,“没看,你要我怎么跟医生说?说我其实是个双性人?他让我脱了裤子把下面露给他检查翻看?”他露出冷笑,“我宁愿死了也不要去看医生!”
我有些忧虑,“可是,哥哥,你不去看医生……又怎么能好呢?”
哥哥满脸怒容,“我不去!”他从床上坐起,把绑着皮带的胳膊伸向我,“给我解开!”
我见他是真的生气了,便也不敢再劝他。只大着胆子往他脸上、手上亲两下无声地求他消气,然后才开始解皮带。
哥哥“哼!”了一声,等皮带一解开,便下床去找他的衣服,摸出烟和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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