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存心要羞辱我了。马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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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乐到的时候,荀锋正坐在桌后看书,脚边立着一个银色的登机箱。西装随意丢在床上,他只穿了一件衬衫,上头有明显的折痕,与熨烫出的筋骨折线经纬交错,显然是开了一天的会,只有发胶与深灰色的袖箍还在支撑一些体面。
面前地上放着一个黑沉的箱子,很特别的材质,显得隐秘又高级。
“把钱放下就可以走了。”荀锋眼睛还停在书上。
“不是说……来了就不用退么?”
这话马乐说来多少有点儿底气不足。荀锋原本那话的意思他其实很清楚:要么来要么退,但也确实没说来了就不用退。这里头模棱两可的地方,便是要扯下脸面卑躬屈膝的地方。
马乐说完,干站着不吭声,胸口咚咚咚跳得恍若雷鸣,荀锋却是气定神闲,坐着看书。
数着胸口那颗心跳了二十多下,空调干热的风在周身滚,马乐实在有些熬不住。他感到自己就是空气炸锅里头一块焦枯的面包。如果再不说些什么,一颗心就要为了求生跳出喉咙。
于是深吸一口气,舔着干裂的嘴唇,马乐道:“不好意思,我忘了带来,我以为……”
荀锋头也不抬,直截了当地戳穿了他:“不带钱你不敢来。”
马乐又看了一眼脚边黑色的盒子,卑微道:“荀先生,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求求您了。”
见荀锋不说话,马乐连连鞠躬:“不会再有下次了,求求您了,您想怎么做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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