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殷存的车开走,薛钰宁收回脑袋。
往后退几步,腰上传来手掌的热度,后背贴到某个胸膛。本该在房间里等着的人,自顾自地出来了,“‘把我的东西都讲给你听’?真腻歪。”
牧微明学着殷存刚才的腔调。
“是吗?我觉得还挺会讲。”薛钰宁被他用指头一拨下巴,擡起来。
“不嫌油腻了?”
“这不是看脸嘛。”
牧微明语塞,笑得又无可奈何,“你倒是实际。”
“我不一直都这样。”薛钰宁勾住他的脖子向后躺。
他们紧贴着对方,在墙边的阴暗处,只需要伸出手,就能通过灯光在地上投射下轮廓清晰的影子,而他们匿于其后。
牧微明甚至没有任何顾忌,拉开睡袍的系带,从小腹攀着摸上去,握住那团绵兔。薛钰宁刚想开口说什幺,被他堵住,纤长的腿分开,就在这个地方,炙热的物顶进去。
“哈……”她咬着他的唇低叹。
后面再多的语言都无需说出口,只用这一声,已够表明她的姿态。
刚和大殷道别的薛老从旁边的垂花门回院,年长视力差,灯下的扑棱蛾子都看不清,更不用说黑暗里的他们。扭头没见着薛钰宁,他也不奇怪,只猜她溜回房间去了,后脚从门槛上一消失,牧微明便重重地挺腰,捣在水洞中。
她倒没出声,只是骤然绞紧,令他险些畅快地喊出来。
一墙之隔,只要叫得再大声点,大家都会知道他们在这里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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