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怎幺回事?牧微明觉得这厮在明知故问。他擡起薛钰宁的手臂,胸口因此更往前顶,在摄像头的广角中,澎湃斐然。“你不是刚刚爬到我身上,嘴里却一直嚷嚷着殷存,怎幺现在他到你眼前,你反而不说话了?”
这话说给薛钰宁听,更是说给殷存听。
他撒气地撞她的身子,她显得摇摇欲坠。几经调整找回声音,薛钰宁无处施力,身体虚浮:“想,想你了。”
这种情况说出来的思念,可并不让任何人满意。她说想着他,却在别的人身上起伏,那幺尽兴,脑海里又揣着殷存。哪头都不讨好,也是哪方都得罪了。牧微明把手机递给薛钰宁,让她自己拿着,放到床头靠立,却从后再度进入她的身体。
殷存只能看到她贴在床面的肩膀,头发凌乱地披在上面,像雪坡般擡起的背臀后,略显深色的躯体时远时近。她一次又一次地摇晃,脑中如雪崩,坍塌于这番欲望的狂轰滥炸。
他觉得他应该生气的。谁看到喜欢的人与别人交欢不会嫉妒?
可殷存偏偏说不出一句话。
薛钰宁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直到牧微明释放。
或许因为实在被她逼得有些失智,他像被抽干所有力气,瘫软地倒到旁边,她却还不满意。在高潮中从床上爬起来,湿漉漉的穴道抽搐着,她对准镜头打开双腿,又揉下身。得陇望蜀地自慰,穴外像经历过一场暴风雨,混乱又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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