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温才发现自己的画跟别人的不一样。
冯魔头第一次将她的油画作为展示,放在了画室中央,做点评。
这节课也不画画,就是同学之间互相探讨交流。
于是余温转了一圈,发现只有自己画上的季楠渊是笑着的。
她惊得天灵盖都差点冒烟了,抓着孔羡仪问,“怎幺回事?你们怎幺跟我画的不一样?”
“不是我们跟你画的不一样,是你跟我们画的不一样。”孔羡仪纠正,又盯着那幅画啧啧叹息,“小小鱼,看不出来啊,这得是你的巅峰作品了吧。 ”
余温:“…… ”
不谈别的,这幅画真的是余温这两年来,唯一一次被魔头拿出来夸奖的作品。
她擡头再次看向画室中央那幅画,油画上的男生身形挺拔,肌理分明。
那张脸上眉眼漆黑,五官线条冷硬明晰,鼻梁高挺,薄唇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那笑,又帅,又坏。
勾人得紧。
下课后,孔羡仪不知道从哪儿听到小道消息,告诉余温说,季楠渊被大四一个学姐包了。
一整天,五千块。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孔羡仪问。
余温心不在焉地收拾包,“看什幺?”
“看看他们除了画画还做什幺啊。”孔羡仪焦灼地说,“万一那学姐对季楠渊这样那样的,怎幺办?”
“切,那岂不是正合他意。”余温冷嗤。
“……”孔羡仪语重心长地说,“小小鱼,我觉得你对季楠渊有偏见。”
“是你对他有爱豆滤镜,我跟你这种骨灰粉没话讲,他就是个神经病,就算被人包养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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