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素色衣裙的女孩站在营地附近看着一辆辆运送伤员的车开进军队,她套在外面的白大褂肥大宽松,风一吹就像一个巨大的罩子在晃动,将整个娇弱躯体衬托得越发纤细。
她呆立在那里许久,犀齿将妃色下唇咬得血红仿佛涂饰了层胭脂,绝美容颜被寒风蹂躏的苍白不堪也不肯离去。
这半个月她接不到虞伯远的电话,没有他一点音讯,当初说得十天半月已经到了最远期限。
十五天。
前五天她过得还算轻松,过了十天之后简直是如坐针毡。他挂满勋章的那件军装当时她执意要从容城带回来,现在也不知道那天的任性坚持是好还是不好。
那衣服她每晚都在抚摸拥抱,可第二天她兴冲冲跑到大门口的时候,一切如故,他依然没回来。
不。
那清远缥缈的远山眉蹙起来,凝望孤漠的目光瞬然又远了几分。
并不是没变化。
伤员越来越多,这只能说明战争在从北到南推近,而且形势并不容乐观。
可周昕在谁的嘴里都问不出实话。
她和他们一样又不一样,她是长官夫人,这些人守口如瓶必然是虞伯远授意的。
周昕见过他在训练场上射击时的英姿飒爽,也见过他同人格斗时的敏捷身姿,便是这样他的谨慎小心就越让她沉沦。
“这个人啊......”
她情不自禁念出心里话,正准备转身的时候突然看到远处浩然而来的车队。
“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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