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昑突然的大声将怀里的人吓了一跳，擡眼望着她。

楚昑被那好看的琥珀色眼眸一看，顿时心软了下来，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不希望叶舒是有问题的人，一方面也不希望她是清醒的。

不管哪一方面，她都觉得自己是罪恶的，如果叶舒是清醒的，那她对自己会是什幺看法？

“是又如何？”楚昑还在纠结的时候听到这幺一句，无比惊讶地看着怀里的人。

“是、是你说的？”不怪楚昑问出这幺傻的话，实在是现在的情况太匪夷所思了。

只见女人从她怀中脱身起来，抚着自己的睡裙，“是我说的。”女人的声音清冷且平淡。

“你一直都是清醒的？”楚昑依旧难以置信。

“原本我会一直疯癫下去的，可是突然出现了你，提醒了我是清醒的。”叶舒眼神犀利地看着楚昑。

这回轮到楚昑不自觉地回避目光了，叶舒她是在怪自己对她做的事吗？

“你为什幺当时不说，而且......不反抗。”楚昑低声问道。

“反抗？我没有吗？对你有作用吗？”一连串的反问让楚昑哑口无言。

“对不起。”

叶舒看着眼前的人一副愧疚难当的模样，没有多动容，在她看来，楚昑这类人，不可能认为自己有错误的，她的道歉自然也不是真的，所以她没有回话。

“你要离开我吗？”楚昑的语气好似带了一丝请求。

“你觉得呢？我要离开的话，你愿意送我走吗？”叶舒依旧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与之前痴痴呆呆的模样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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