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闻时的十七岁至三十岁与她几乎全无交集。
闻时并未照实说太多。
倒是阮梨听完闻时的话,手往他裤裆里摸,拽着男人已然苏醒的鸡巴,噘着嘴哼:“闻时,你还说不是馋我的身子,想肏我,连做个梦都不放过我。”
男人胡言乱语老半天,那样异常的举动,若说不是梦,怎幺都没法解释。
至于这个男人许是重活过一辈子之类的,阮梨真就连往这上面想过都没有。
长在科学理论体系下的女人,或者你让她相信闻时有精神分裂症还更容易些。
女人真又信了闻时的说辞。
阮梨年轻时敏感又多疑,可如今十年的时间过去,娇梨子早收起满身防备,她是那样地心无芥蒂,毫无保留信任着他。
这点闻时不及她。
他知道她的一切的,他能理解她,心疼她。
知道她对阮连芳不舍,知道她曾经同样幻想过父爱。
这些她断然不会再对别人提起的事。
闻时占尽了天时地利,使得自己成了她最仰赖的人。
甚至是唯一那个的人。
阮梨自己心甘情愿的。
闻时心骤然让人捏紧了,这妖精还在捏着他腿间的棍子玩,男人闷哼声,阻止了她的动作:“这时候还来招惹我,嗯?”
闻时倚在床头,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搂在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发,亲了又亲:“阮梨?”
“唔。”
“真好。”男人的掌轻覆在她小腹间,喟叹道。
怀里这娇软的女人,没再一次承受那些人生的苦难,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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