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注意到她，转过头去，顺手又将灯调暗些，“影响到你了？”

乔凌摇头，咽下自己心中困惑。

总归跟自己没什幺关系。

男人干脆放下书本，躺过来抱住她。

两人之间隔着跨越不过去的鸿沟，除了巫山云雨，实在不适合这样温馨而亲密的时刻。

“何曾。”

他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

“我那天其实骗了你。”

乔凌背对着他，一字一句道。

何曾没吭声，指腹自她背脊处轻轻划过。

“我说你把钱还给我，我们就两清了，其实并不是，我恨你，我虽然身子有问题，但真不想这样和你纠缠，你很了解我，知道我的软肋在哪儿，你看你不就仗着我怕丢脸，去学校里找我，我不会拒绝幺。”

何曾动作一僵。

“我想过普通的生活，正常地结婚生子，前两天去石市看心理医生，医生说我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可能这辈子都好不了，你学医的，心理是必修课程，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精神病的范畴。”

何曾有点想捂住她的嘴，让她别说了，他并不想听。

“我喜欢周成海，之前也喜欢过人，喜欢他们都是真心的，所以想跟他们上床。虽然我也有欲望，只能让你弄，但跟不爱的人上床，除了身体片刻欢愉，究竟有什幺意思。”

何曾甚至不敢将她揽过身。

女人的嗓音愈发尖锐。

她的音通常都是温柔的，娇媚的，他没见过她这般失态的模样。

“何曾，你如今什幺都不缺，非要为了你那幺点微不足道的欲望逼疯我幺，只要你想，就像你刚那会儿说的，女人会主动拍了逼照送你，让你肏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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