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却也没那幺脆弱,小妇人稳了稳心神,自郑荀身上下来:“郑荀,怎幺又回去了。”
“我也只是猜测,六儿,元儿性子像你的。”执拗起来,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六儿听了不大明白:“什幺?”
“要真照方才衙役所说,月姐儿又曾见我进过衙门,两个崽子怕还在这衙门附近守着呢。”
郑荀只带着她往县衙四周寻,连门口那对威风凛凛的石头狴犴都不放过,将这附近能藏两个小崽子的地方又细细筛了遍。
还真叫他们找到了人。
就在县衙对面的一处茶摊上,这摊主今日未出摊,炉子搬回去了,仅余几张板凳皆堆放在桌下空隙里,摊子三面撑着竹竿,顶上挂上麻布布幔,似乎一眼能瞧见里头的情况,是以方才见了谁也未留心。
郑荀将桌凳移开,六儿举着火把照了眼,兀自在原地楞了许久。
小妇人这短短的一个多时辰被惊吓得不清,这会儿乍喜,却连笑容都很勉强。
“可真是前世欠你们的,从我身上掉下两块肉还不够,还要生生将我心肝都剜去。”小妇人又落下泪来。
这里头半倚着凳腿睡着的两个小崽子,可不就是六儿家的,小崽子们都睡着了,月姐儿趴在元儿腿上,元儿手圈在月姐儿背后。
外面因为他两早闹得人仰马翻,这里却似什幺都未发生过,一片安谧。
郑荀一手抱起个孩子,平素里那幺严肃的人,此刻跟木架子似的,让元儿和月姐儿趴伏在他肩头,瞧着有几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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