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渐渐软了身体,感觉下身被剥得一干二净,方裔正盯着她腿心间的花穴瞧,贴得极近,连呼吸都吹抚到她屁股的肉上,暖暖湿湿的气流让她寒毛直竖。
然后是方裔的指,拨弄着干燥温软的靡艳的阴花花瓣,像是在确认什幺一样。
“嗯,小骚屄没湿没肿,看来的确无人玩弄过,可还有你的骚屁眼,那儿也是难得的销魂洞,父皇也要好生检查检查。”
柔兰咬紧牙关,忍耐着菊门肛口被忽然塞入一根手指的不适应。
这可是完没有任何的润滑,直接捅进来的一个指节,疼得她眼前发黑,钝钝闷闷地似乎有东西一直捅到她的胃部,让她撑得作呕。
成年男子的手指颇粗,哪怕是养尊处优的帝皇,指腹也因从小习武练字,留下一层硬茧,这厚皮磨擦着娇嫩的肛口,堪堪进了半个指节,想再进一步,除非硬来不顾柔兰是否受伤。方裔皱了皱眉,眼睛看到边上打翻的酒壶,里面还有不少乳白色的酒液。
这是玉糯烧,一种米酒,保留着江米的米浆,比较黏滑。
他褪出手指,取过酒壶将手指沾了酒浆,又用壶嘴对着柔兰迅速闭合的菊门,灌了些酒液进去。
然后再换成手指。
柔兰先是觉得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肛口渗入,已经凉透了的酒液清冷只是稍瞬,过后就是一种火辣辣的极其难受的灼烧感。
她:“啊啊啊——好烫——你弄了些什幺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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