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得用力,因此痕迹是微微凸起的,一时没有褪去。她俯身拿舌尖在凸起的部分舔了舔,又擡头将唇凑到她耳垂边,幽幽地吐气,“难道除了我,还有谁能看见姐姐的背幺?”
说罢,挑了后颈一块白皙的皮肤,一口下去,由轻渐重得吮吻。
啧啧的水声似乎就在耳边,景笙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加眼饧耳热,不禁仰起脖颈,抻直双腿,“你这人,安兰伺候我沐浴的时候不就看见了……”
动作间,蜷缩的脚趾正好碰见身后她冰凉的足腕。景年擡了一腿靠近她的小腿肚,轻柔蹭着她,“让妹妹伺候不就成了?”
“你——”景笙浑身一个激灵,忙将腿躲开,兔子似的,将整个儿身体都蜷成一团。
“你好无赖!”
景年见状,不急也不恼,手上慢条斯理去解她的扣子,“我若真的无赖,便在你细长的脖子上、手腕上都留下痕迹,再好好压你一回,那才不枉这‘无赖’二字。”一面将衣服往下褪,抓住她上侧的手腕,从衣袖中取出来。
此时背上已有些许痕迹,微弱的光打进来,看得触目心惊,却也让人眼热。她从凌厉娇弱的蝴蝶骨,顺着微陷的脊椎,将衣服褪至腰处,缓缓向下转移阵地,
景笙闻言,忙将手腕藏起来,“不,不行的……”
她停下动作,手掌在她身上摩挲,从柔软的腰窝探到紧腻的小腹,将脸凑上她的脸颊边,“为何不行?分明姐姐也开心,怎幺将我成了轻浮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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