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他捧着她肉臀喘着粗气。
花穴这般紧揪揪缩拢,简直前所未有,夹得他那物跳动不止,险些泄了出来。
竟比他初次弄她还紧些。
玉萝初次被他破身,因了那媚药相助,实未受苦。与旁的女子初夜不同,她不仅丝毫未觉痛苦,反被他弄得几度泄身,初尝情欲滋味。
她那穴天生名器。
也正如他戏言的那般,尝得肉欲,便再经不起挑逗。
后在山洞中与廷益成就夫妻之实,更是得享鱼水之欢。
再后来,与廷益、阿铎二人几番肉身纠缠,回回皆骨酥筋软、神迷魂醉,尝尽世间情欲滋味。
她怵他,无非是怵他总施展那般风月手段,教她忘了礼义廉耻,不顾婚约之身,回回皆受不住那没顶的欢愉,泄得他满身皆是,瘫软在他怀中。
她不耻这般的自己。
他扇她臀肉:“骚穴!夹这般紧!馋死我大鸡巴了吧?既如此,假惺惺喊痛,叫着不要作甚?扮贞洁烈女?!”
她穴中汁水不丰,被他强入,生生将个甬道撑开,花穴本就崩得紧紧。
他一扇打那红肿的臀肉,除了激得她夹得更紧外,并无旁的用处。
“夹我?不肯松?”
他不顾她穴水不丰,提臀耸腰,强行抽插起来。
穴肉极紧,润泽不足,昔日滑溜溜甬道如今燥生生,很是艰涩难行。
他那肉棒磨蹭膣肉,亦火辣辣生疼。
肉棒棱子将她肉壁刮蹭得一阵阵地收缩。
他不顾那物不适,对她道:“这般操穴甚爽!竟是比破你身子那回还爽些!破你身子那回你虽是初夜,毕竟是服了药物,骚奶胀得像妇人,穴珠硬得似铜豆,淫水淌得比秦淮河房的粉头还欢些,若不是弄你时出了血,我竟不知你还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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