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当真是想瞧上一瞧,又觉得抹不开脸儿。
孤男寡女夜半共处,她还去扒拉他衣裳,看他身子,却是有些不妥。
她道:“伤口可还痛着?红肿消了幺?”
“日日喝那苦汤药,又敷祛肿生肌之药,早便消了肿,也不疼了。就是伤口处生肌有些痒。你给我挠挠。”
“伤口生嫩肉,如何能乱挠,伤口处尚未痊愈,挠破了可如何是好?”
“我皮糙肉厚,就你那点力气,怎能挠破。”
说罢,将那磨喝乐递予她,“把我的小娇娇收好。”
她伸手接过那磨喝乐,仔细端详那笑眯眯女童,想到方才自己误以为他在说旁人,不由又是一阵羞窘。
她方一擡头,便见他已是一身荼白中衣,掀了薄被,道:“快躺进去些,给我腾些地。”
她乖乖给他腾了地方,才觉出自己让得太快,顺着他话儿便给他腾地,让他上床了。仿似已婚夫妇般自然模样。
他得了地方,趴伏在尚留她余温的绣褥之上,香暖熏人。再搭了薄被一角在腰间,鼻尖那馥郁郁暖香久聚不散。
他脸歪在交叠的胳膊上,道:“好香,这被褥上熏了玫瑰花香?”
“嗯。”
“不过你这处的玫瑰花香与别处的不同。”
“是海外泊来的品种。”
“哧!只你们这地界有那泊来之物不成。笨。你过来,我告诉你哪处不同。”
玉萝给他腾了大半个床位,他趴躺在外侧,她缩在里侧,两人中间可以摆上几盏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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