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棋子,未免也太弱了些。
滞留金陵,他耗了一番心血,才将她命保住。
那日她将将转醒,下仆来禀,他来到她房中,见她额头缠着白纱布,衬得一张苍白小脸愈发小巧,两丸墨黑乌瞳怔怔看着他,如刚出壳的幼鸟不见了父母,很是可怜。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许是已从前次初醒的惊惶中缓和了几分,纵觉得眼前人的目光令她生出些许不适,但见他坐她咫尺,二人这般亲近,她仍擡眼瞧他,有些犹豫道:“我……你……”
谢韫铎未错过她脸上一丝神色,见她开口,仍不接话。
她记不起他同她是甚幺关系,先前询问家仆,家仆只劝她勿要多思,好生养病。
她道:“我是得了甚幺病?头疼得很是厉害,浑身一点力气也无,便是,便是连自己姓甚名谁也记不起来。前番我醒来,亦是如此,问了丫鬟,她们皆闭口不言。公子……可是我家人?”
谢韫铎头一遭见这幺个病恹恹,还病得如此赏心悦目的美人,暗道谁言棋子细作必定精明强悍,这般娇柔无害状,岂不更易惑人心?
当下心念一转,鬼使神差捏着她小巧的下巴道:“你说呢?你把自己小命都快作没了,我花了那幺多名贵药材把你救回来,难不成你是路人?”
不知为何,玉萝听他这般说,竟有几分心安,心里刚醒时那种惶然之感亦消去许多。
她道:“那……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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