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时断时续,难以连贯。
玉萝看那圆滚滚小团子精力旺盛,有时是缠着妇人要吃食,有时要去后花园水边玩,有时妇人理家算账,她也要拿了小算盘在一旁装模作样拨弄,有时也跟在她爹爹身后进了书房。
她开口说话晚些。
一开口,便是爹、娘、哥哥。
歇午觉也必是要同哥哥歇在一处。
玉萝见午后碧纱橱里,那女童摊手摊脚睡着,男童规规矩矩躺在一旁,那两位丽人相视一笑,掩了房门。
这般静谧的午后,在寒暑更替中重复着。
女童长高些,男童也更高些。
京郊送行队伍中,昔日那靓妆丽人着了孝服,人也憔悴得厉害,女童揪着那男童的衣袍,撕心裂肺哭喊起来,“哥哥不要走”、“娇娇要与阿兄一道走”。童言稚语平添许多哀伤。
玉萝感同身受,心口如同被那女童哭声揪住,忽得醒来,外头已是天光大亮。
这是甚幺胎梦?她心中惆怅又酸涩,那女童执拗的情感久久弥留未消,她拭了眼角,自己居然也落泪了。
玉萝自这夜起,常常入梦,梦见的皆是这女童之事。这女童如何习字,在爹爹书房一笔一笔临帖,又如何跟着爹爹学画。
更奇的是,这一家子,从京城徙至金陵。金陵屋宅安置妥当,又回诸暨祭祖。在诸暨又遇着小时候的哥哥。女童还是个胖嘟嘟模样,男童已经小小少年,风仪初显。胖丫头初时还有些生分,不过半日,便“哥哥”、“哥哥”地叫唤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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