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夜,玉萝皆歇在了栖霞会馆。
殷谦果如他所说,亲自兑水,用巾帕帮她净脸。她有几分羞赧,仰着一张粉白芙蓉面,闭着眼睛,任温热巾帕轻轻拭在脸上。
待得他褪了她罗袜,捧着一双尖窄白嫩的玉足,浣洗上半日,她已是羞颜遍染。
他倾身抱她上床,将她放进一堆熏着清幽冷香的锦被之中。
二人相拥而眠之时,那冷香中携了一丝淡淡檀香,慢慢拢向她。她奇道:“哥哥这冷香很是好闻,如何却混着些檀香。”
“娇娇可是闻不惯?”
“并不是闻不惯,只觉此种香方很是奇妙。将这味檀香添进冷香,这幽深冷香仿似生出了几分苦性。此香……”
“如何?”
她微微一笑:“哥哥莫要笑话与我。此香便若清冷佳公子入了佛门,沾了佛性,苦苦修行。偏檀香只能隐在冷香间,可见这公子虽苦修数载,心意仍是在红尘间。”
他的前生后半截被她一语道尽,如今人在怀中,心中怅然又满足,道:“娇娇是识香之人。我亦喜此香之妙。”
玉萝歇在此处数日,往来皆有几人迎送。她不欲他们再迎送,便一人独自来去。在栖霞会馆内很是自如。
这日黄昏,日头刚落下去,徒留天边云霞瑰丽。
她一身素白月华裙,戴着同色帷帽,迤逦而行。入得第五进,却不见殷谦在台阶处等她。
上了台阶,回廊空旷,门亦敞着,她轻手轻脚进去,见殷谦正在伏案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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