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
乒乓作响。
像是大热天捧着冰凉的玻璃杯,倒入果味汽水,而后无数气泡炸裂开。
又像是冬季森林,积雪覆满雪松,有淅淅索索的声音,雪松的枝条不堪重负,那片积雪便滑落,倾覆在雪地上。
塌陷了一块,那些西索声更为明显了,过不多久,松软的雪块下钻出来一只眯着眼的小狐狸。
最终都化成,浴室里经久不息的淅沥声。
季舒白的动作顿了下来。
“怎幺了?”
于忱柔声问道,还带着情事里的喑哑。
“我也就是说说……舒白不用太放在心上哦。”她敏锐地察觉到季舒白对这件事的逃避,哪有Alpha会不想着标记别人,会不想着在自家Omega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季舒白的态度这样含糊,于忱再如何想要季舒白标记自己,再如何想让自己身上打上季舒白的标签,她也不会再迈出一步了。
总而言之,季舒白或许有难言之隐。
女人柔软的吻落在肩头,绵软的,粘糯的,像是刚蒸出来的软乎乎年糕。
花洒的水再没法被季舒白遮挡下来,沿着季舒白的肌肤,润上于忱的唇,而后是下巴,脖颈。
于忱偏爱她的肩颈,这柔软的吻已经落在锁骨上,而后弓着背往下滑,再吻上正胸口。
看似是抚安抚,实际上却带了些微不可查的讨好。
心头骤然一疼,季舒白抿紧了唇。
她揽住于忱的腰,将已经软成一团,只知道往自己怀里钻的恋人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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