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说妳知道的碧鸾派吧,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司燕看着火堆,状似不经意地问。
邢战迟疑一阵,这才开口:「属下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早料到她会这样回应,于是道:「那我问,妳答。」
「是。」她颔首,垂眸细听。
「据说碧鸾派的弟子一生只会认一个主人。」
「是。」
「那主人身故后,他们该何去何从?」
「护卫失职应自刎。若主人是病故,需卸牌且不得再以护卫自居。」
「卸牌?」
「意指放弃邢氏,从此一切作为与我派再无瓜葛。」
司燕沉默。他不禁想像,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幸遇袭而亡,他舍得让她自刎吗?又或者,他能接受她弃了护卫的身分,不再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
但不待在他身旁,她会去哪里?
思及此,他将压抑的心事脱口而出。 「……妳的剑,为何叫望戒?」
刚才表现淡然的邢战忽然惊愕擡眸。
她的反应让他心痛,但他不动声色,仍在等她的答案。
「……属下有错,请主人责罚。」她屈膝跪下。
司燕如鲠在喉。
她不愿说。
不惜领罚,也不愿将邢戒的事透露半分。
他想继续追问,但没有勇气了。
司燕心中下着雨,雨点渐渐形成积郁,埋住了眼瞳中的光点,取而代之的是冷戾。
既然她在守望那个人,那他就占据她所有目光,让她顾不得其它。
他站起身,在跪着的邢战面前解开了镶着玉饰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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