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妲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她动了动缩在被子里的腿脚,脚上一片冰冷,还痒痒的。
家里陈旧单薄的被褥只能为这个小姑娘提供不被冻死的温度,冻疮只是无伤大雅的小小毛病,她没有管,也没钱管。
女孩从低矮的窄床上爬起来,该去干活了。
破木板拼起来的勉强可以撑为床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响亮的吱呀声,她已经屏住呼吸竭力放轻手脚了,可还是吵醒了一墙之隔的男人。
“你这个荡妇生的婊子,给我滚出去!”一个装过酒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杯子从隔壁房间扔出来,打碎在脏兮兮的地板上,碎片弹到了她的脚上。
她缩了缩脚趾,隔壁的男人还在骂:“没用的东西,等你十四岁生日过了我就把你嫁给盖尔换两桶酒!”
这个叫喊的酒鬼是她爸爸,一个和妓女玩出后代又不得不养下来的可怜虫。
盖尔是另一个酒鬼,和爸爸唯一的区别是他还是个铁匠,比爸爸高、壮,打人会更痛。
阿莲妲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因为注定悲惨的未来皱一下眉头。她只在心里盘算着今天能割多少药草,如何在和收药人的拉扯中多要几个子儿。
简单地洗漱一下,披上破烂的外套挡住饿的咕咕直叫的肚子,她就急急要出门。
今天只是糟透的生活中平凡的一天。
……不,也许不太平凡。
她张大嘴看着门外那个精致的女孩。
那是个拥有着一头整洁漂亮茶褐色卷发的贵族女孩,脸颊雪白而丰润,带着他们这种阴沟里的下等人永远不会有的矜贵而温和的气质,暖棕色的眼神亮亮的,就站在自家破烂的大门口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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