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允的耐力比她这种常年坐办公室的废柴强了不止百倍,即使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他还保持着游刃有余的节奏操干已经通红的女穴,面上除了一层薄汗以外看不出他有多卖力。
“哼……骆,先生……”孟珣晚已经哭不出来了,她以为时间停止了,可墙上的钟表又转过了九十度。
为什幺会这幺久,不应该几分钟就可以结束吗……
“不行了?”骆允握住架到他肩上的膝盖往下压,就把她变成了待解剖的青蛙似的姿势。
女人诚实又很怂地点头,隔着一层泪光他都能见到她的无助和哀求。
“出息。”轻声嗤了句,骆允将目光转移到已经被摩擦到红肿的穴口,举起长枪自上往下重重地凿,泉眼似的花心便如他所愿喷出淫液来。
即使身体受到的刺激再大,孟珣晚也只能发出无力的低哼,穴肉抽搐着把快意送到全身各处,就连被汗湿了黏在胸前的头发也不例外。
她几乎都要晕厥,男人总算恶狠狠地钉在她的宫口射了精,即使有雨衣阻拦着她也能感受到那几股强有力的激射,打在柔软脆弱的缝隙上,让她再次颤抖低泣。
骆允像是打完了胜战那样,全身放松地压在作为俘虏的女体身上,两人的肌肤亲密地摩擦着,就连胸口的震动也发生了共鸣。
“骆,咳咳……”嗓子都沙哑了,不管是汗珠、泪水还是淫液都流了个彻底。
微微偏过头,孟珣晚不知是想躲开他灼热的呼吸,还是往向那瓶“能”解渴的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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