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桅是跳窗出去的,花楹躺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拢着被子起身。
看到自己敞开的衣柜,大致猜出这小混蛋之前应该是躲在了那里面。
花楹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唤婢女进来给她换水。
行走之间,除了觉得自己的小穴有点痛之外,倒不似以前那样无力。
而沐浴过后,花楹发现自己吃饭的胃口也好了许多。
总之接连几天,花楹的气色都一天比一天的好。
小丫鬟们很高兴,以为是花楹吃的药起了作用,而花楹却知道不是,那些药吃了几年了,也不过如此而已,怎幺会突然就又奇效了?
她思来想去,唯一的变化就是,花桅在她身子里射了精。
她至今还记得他火热的浓浆在自己身子里熨烫着的感觉。
但是她又不确定,因为花桅撂下狠话之后,就好几天没有出现,因为爹爹让他去茶山收茶叶去了。
所以花楹没有办法找他再次做个印证,于是就把目光投向了其他男人。
她想知道到底是所有男人的精水都可以,还是只有花桅的可以。
但是家里一般的下人壮丁,花楹又都看不上,于是她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在花家借住的亲戚花子虚。
花子虚是花家的一个远亲,按辈分算是花楹的堂兄,因为年幼失怙,便来投奔花老爷。
花子虚生今年刚刚满十七岁,生的仪表堂堂,温文尔雅,加上他天资聪颖又饱读诗书,据说很可能是花家唯一一个能考取功名的好苗子,所以花老爷也一直对他关爱有加,没有因为他无依无靠,就对他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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