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蔓怎幺可能忘。
关茜说的是一个月前她玩游戏玩输了的事。
那天晚上她心情不好,喝嗨了,兴头上什幺都敢跟人赌,关茜拦也拦不住。结果对方果然心怀不轨,明显是给她挖坑跳,在旁人的里应外合下,她毫无意外地猜骰猜输了。
输了的惩罚是找在场的一位异性热吻三分钟。
一般像这种周围人都不熟的情况,和自己打赌的这个人好似就成了最佳选择。
但闻蔓不。
她只扬了扬眉,“随便找谁都可以吧?”
对方忙道:“只能这包厢里找。”他怕她耍诈。毕竟是新面孔,还是谨慎点好,如果场地限制,应该没人会帮她。保险起见,他又补充:“你点的人必须也要同意才行,否则你就只能选我,或者一次吹完你跟前那一排。”
他笑容得意:“愿赌服输啊妹妹。”
这幺多瓶,喝完没有酒精中毒都算祖上烧高香。一旁的关茜听了,比闻蔓反应还大,就要冲上去,却被闻蔓拦下。
闻蔓捏了捏关茜的手,扬头道:“行啊。”
看到对面的男人再度露出得逞的笑,她胃里一阵恶心——她就是亲猪都不会亲这傻逼。
于是,她擡擡下巴,点了离她最远的那个人。
“我选他。”
手指点到之处,正是傅其修。
当场就有人笑了。
羌州运输业何其发达,傅家一家独大,包揽了羌州所有的港口生意。傅其修是傅家第一顺位继承人,想要倒贴他的人多的是,而失败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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