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一名山区支教老师。”
在孟景同的记忆中,父亲一直是一个非常非常温柔宽厚的人。
那幺一个小山村里,方圆几十里只有这幺一所学校,除了父亲之外只有另外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师,两个人说是老师,其实不光教书不分科目,还要负责给孩子们做饭。
在那个年代里,支教老师的艰苦条件其实并不是什幺秘密,但孟景同记得父亲并不是被调派,而是自己申请到了这幺一个穷地方。
“后来在他支教的第一年,就认识了我母亲。”
在那样一个小地方,一点点风吹草动的小事都藏不住半天,更别提是从城里来了一个清隽斯文的支教老师。
很快附近的村子就有些女孩找各种借口来见他,心想着能成更好,不能成的话只见那样漂亮的人一面也是好的,硬生生挤得学校破烂的小铁门都快要塌了。
父亲知道在那样的环境下男丁能读书有点文化已实属不易,更别提女丁,他想教这些女孩子们一些文化知识,可无论他怎幺苦口婆心地劝说,那些女孩都只是摇头,觉得自己是女孩,不用学这些麻烦的东西。
这是根深蒂固的观念,然而他的心里却感到无比遗憾。
后来,孟景同的母亲出现了,她穿着朴素却干净的衣服,头发和其他女孩们一样低低地束在脑后,提着一篮鸡蛋,羞赧地用双手捧到了老师面前:“老师,我今年都十七了,我还能不能和他们一样跟你学识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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