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被撕裂的痛楚一瞬间熄灭了所有入侵的火,让舒岑原本与文启互相纠缠的舌都猛地僵了一下。文启脑海中记着刚才文斐然的交代,也不敢松开她,然后没过一会儿就尝到了女孩子咸涩的泪水。
身前的文斐然依旧在继续他挺入的动作,而快感也确实通过皮下神经诚实地传达到了舒岑的脑海,后穴的刺痛被激退部分却依旧如同拔河一般拉扯着她另一端的感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快要被割裂了,愉悦和痛苦同时在她身体里冲撞发酵,就像是两头互相攻击的兽,而她就是被殃及的池鱼。
文启是最能感受到舒岑颤抖的人,他知道那肯定是因为疼,却不知道应该怎幺样让她好受一点,只能用手一次一次安抚式的抚摸她的侧腰,然后更用力的吻她。
“把她上半身抱过去,让她放松一点。”
文斐然此刻也很不好受,舒岑因为吃了疼前面夹得很紧,滚烫的媚肉死死吮咬着他膨胀的前端,绞得他细汗已经铺满了整片脊背。
文启一只手环上舒岑的腰,另一只手则是轻柔而缓慢地握住她的乳儿,松开她双唇的同时急切而又乱无章法地在她身体各处都印上了滚烫灼热的吻,企图以此来缓解她的痛楚。
在文斐然看来文启就像是一只目的很明确却不得其法的狗,笨拙却又无比真挚。他想嘲笑两句,张了张嘴却又没说出话来。
他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个侄子如此迫切地想要对一个人好,想到这样乱无章法的笨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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