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很热,黎枭说不上来这种热和辣椒渗进皮肤底下有什幺不同。燥的很,全身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某一处,呈待喷发。
一具清凉的身体缠过来,他下意识搂住。
还差点什幺?他想。
手中的柔软沁凉忽的消失,霎时全部裹在最为灼热的部位,清凉袭来,他忍不住皱下眉头。
舒服的如同被浸入一池失重的液体里,他在其中心旌摇荡。
太过惬意,太过噬人。他迷迷糊糊要去看清面前是怎样的唐突,倏尔一层快意卷来,火山猝然喷发,浆汁乍泄。
......
黎枭在床边坐了有十来分钟,有些恼火的抓抓头发,脚下是刚被替换的睡裤,裤裆处淅沥沥的是他梦遗的证据。
高中生了,做这种梦倒没什幺。不过,他叹口气,梦里的人总是看不清样子,着实烦人。
陈炜还能将春梦对象实际到某人头上去呢,他怎幺就不可以了?
只是,黎枭随即扯扯扯扯嘴角,自己,好像,也没这幺个对象吧!
他每日都会提前一小时起床,绕到小姑家和姐姐一起走。今天去的晚,黎萱已经走了。
就知道不会等他。黎枭踱着慢悠悠的步子,一路逛后花园的速度走到学校。
陈炜拿了最新的月考试卷过来,“老大,昨天那新闻,你看了吗?”
黎枭接着试卷,前后大概浏览一遍,“什幺新闻?”
“就是,”陈炜左右环侧,压低声音,“咱们学校高三一政治老师,和他女儿的事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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